番外 新婚之夜(1 / 2)

早生貴子這話出來時容蘊寧就知道,這酒和祝願都代表著什麼,但他還是一飲而盡。

安樂在他放下酒杯後拿起酒喝下,一顆心重新劇烈跳動,期待在心頭壓不下去。

康福海見此倒是有些失措,本以為世子會如何都不願喝,莫不是猜不透這酒不隻是酒?

他這樣想著,嘴上不忘說:“咱家就在外邊候著世子吩咐。”

言外之意,今夜不走了,更是要看著容蘊寧和安樂共處一室才行。

門被關上,容蘊寧仍站立不動,安樂也不敢再碰他,甚至主動遠離了他,這其實更像是心虛。

她知道皇兄的意思,她的沉默更是選擇和皇兄一同逼他。

他們喝下酒時間大差不差,身體發燙再燥熱難耐的反應也同步。

安靜的環境中,安樂聽得到他變沉的呼吸,“阿寧,我難受……”她往他靠近了一步,手在解著外衣,一步一件。

容蘊寧身體的皮膚不正常的發燙,眼尾不受控製的泛紅。

紅色的腰帶落在腳邊,他緊了緊拳頭,彎腰撿起。

安樂身上還剩下最後的裏衣和褥褲,看到麵前的男人轉身,她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揚起,雙手就被他用腰帶綁住。

“阿寧你做什麼?!”

“公主無需害怕,我不會做什麼。”容蘊寧說著,再次同她拉開距離。

安樂哪裏怕他對自己怎麼樣,她倒希望他那樣做,可是他居然怕她碰他而綁著她。

安樂掙紮著試圖掙脫,卻毫無用處,身體的難耐讓她哭了起來,“阿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容蘊寧站在窗前,手緊攥著窗沿,全身唯有指尖泛白。

在安樂放棄掙脫,向他跑來,他側開身,從窗外進來兩人。

“七哥?”安樂哽咽著喊了聲,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和他身旁的男子。

君與韜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近她壓低聲音解釋了前因後果。

“麵首?”安樂嘲諷一笑,不屑的看了眼這個叫從南的男子,看向容蘊寧時帶著質問。

原來他早就預想過皇兄會有此舉,更做好了準備,那就是讓七哥為她找個麵首。

他是她的駙馬,卻為他送來其他男子,甚至無所謂看到她同其他男子交歡。

容蘊寧並未對她的質問有任何反應,隻是同樣看了一眼從南,眉頭微微一皺。

君與韜:“安樂,你要能忍住那就乖乖呆著,要是不行就讓從南幫你。”他拽著容蘊寧往外間走去。

安樂想追,但也明白阿寧是如何都不會碰她,氣急的命令著麵前的從南給自己解開手上的捆綁。

看著從南幾秒,她朝他走近。

外間,君與韜給容蘊寧倒了杯已經冰涼的茶水,解釋了句:“不是我要找氣質同你幾分相似的人,這樣的安樂更容易接受,能當他是個替代品。”

連喝了三杯,容蘊寧睨視他,一副難以言說的模樣。

在安樂一聲聲嬌媚的“阿寧”傳到二人耳中,容蘊寧臉色沉了沉,有些東西如鯁在喉。

君與韜站起身站在他麵前,有些無奈,安樂拿從南當阿寧替代品,這會在床上還叫他名字。

阿寧這就是被惡心得想吐。

而他也真的吐了。

溫熱的血液噴灑在他的身上,金色的衣袍上點點鮮紅像絢爛的紅花。

“!!!”

君與韜正經起來,緊張的扶住抓著桌邊的男人。

阿寧臉色漲紅他看得到,但他以為能如此淡然處之,該是那藥量他還能忍耐。

也是,皇兄既然如此做,那這藥便會是極烈的。

容蘊寧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朝他搖頭,想開口卻隻有鮮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