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宦翔眼前一花,然後地階功法的招式就在自己眼前開始演練,宦翔心裏一喜,果然,這個眼睛有不同的功能,說不定還能幫助戰鬥。
宦翔將功法收進儲物戒指中,趕忙到到密室中,開始練功。
過了一會,下人來叫宦翔,但在門口叫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於是推開房門進去,發現宦翔並不在,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宦翔到密室中拿出地階功法,然後開始修煉,但這是一部煉體功法,他因為剛才太著急,並沒有準備相關東西,隻能放下,拿出那部玄階功法開始修煉。
宦翔看了一會功法的演練過程,放下功法開始練習,隻見宦翔身體如蛇東倒西歪,步伐淩亂,如同喝醉,左搖右晃。
接著步伐一轉,身形變化,有時像雪一樣隨風飄蕩,有時像絲帶隨意變化,忽然宦翔腳步一頓,左腳絆右腳使自己摔倒,宦翔並沒有氣餒,繼續修煉。
到了晚上,宦翔從密室出來,坐在凳子上喝茶,並回憶今天練習的招式,他今天已將《風行步》練到入門,但後麵的招式他卻無論如何都施展不出來。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阻礙他,他用真望之眼學了好久,然後也模仿了很久,但終究是模仿,隻有形沒有神,施展起來很難受。
就在宦翔思考時,下人敲了敲門道:\"少爺在嗎,家主叫你過去。\"
宦翔應了一聲,便到宦天寧的住處。宦翔到門口敲了敲門,屋內傳來宦天寧的聲音:\"進\"。宦翔推門進入,然後轉頭將門關上,向宦天寧行禮。
宦天寧坐在位置上,喝口茶淡淡道:\"今天又到哪裏鬼混去了,是不是又去找孟家的丫頭去了,你如今獲得老祖的機緣,卻如此糟蹋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一天到晚為了兒女情長,真是沒有出息\"。
宦翔聽出宦天寧的不滿,趕忙解釋道:\"父親,今日孩兒並未出門,隻是在自己房間內修煉,並且孩兒日後也不會在找孟家那個姑娘,從此往後我與她好死不相往來。\"
宦天寧聽到宦翔的話,站起身什麼也沒說,轉身看向身後的畫,畫上是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手裏拿著一把劍,嘴角微微帶笑,四周同時又許多人,但仿佛好像在懼怕老者,不敢上前。
宦天寧看了一陣畫,歎口氣轉過身,對宦翔怒嗬道:\"孽畜,跪下\"!
宦翔聽到宦天寧的話,先是一愣,然後跪了下去,宦天寧見宦翔跪下後道:\"你平日貪玩我沒說過你什麼,你為了孟家那個丫頭把好東西都給孟家,我什麼也說,如今你卻學會撒謊騙我\"。\"哎\"。
\"家門不幸,子不教父之過,今日我便好好教導你,行,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說你在修煉,你練的是什麼,讓為父好好看看你的謊言\"。
宦翔見父親生氣,趕忙道:\"父親莫生氣,孩兒並未說謊,今日我在房間練了一天的身法\"。
宦天寧聽到宦翔的失望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歎口氣,忽然猛的一掌朝宦翔打去。
宦翔正低頭想著如何讓宦天寧相信他說的話,忽然感到一陣勁風襲來,於是一個下腰躲過宦天寧一掌,然後向旁邊滾過去。
宦天寧見宦翔躲過自己一掌,先是一愣,然後接著運轉身形,向宦翔繼續施展招式,宦翔見父親又是一掌,趕忙施展《風行步》。
就這樣,一個攻擊一個躲閃,起先宦翔還能照應,但宦天寧施展掌法的速度越來越快,宦翔感到難以適應,頭上開始有冷汗冒出。
就這樣,宦翔終被宦天寧一掌打出屋外,宦翔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重重摔倒在地一口血吐出,宦翔站起身用手揉著胸口,還沒等他緩口氣,宦天寧從屋內走出 ,並且手裏拿著一把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