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的確不是一件小事,嶽父此人看起來的確像是重男輕女的樣子,若是知道兒子不是親生的,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方自行冷靜地分析道。
“誰說不是呢!而且我還聽見了一件事,我那個後媽,又懷孕了!”
許清如皮下畢竟不是許文華的親生女兒,倒沒覺得跟方自行說這件事有多奇怪,不過方自行身為女婿,聽到嶽父這麼多桃色新聞,還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不過還有一件事許清如似乎忘了,方自行稱呼許文華的時候,已經不自覺得用上了嶽父,但許清如卻沒有反駁,從這件事上來看,那她是不是也默認了方自行的身份了呢?
想到這些,方自行又忍不住有些竊喜。
一時之間,方自行又是尷尬,又是竊喜,表情五彩紛呈的同時,還導致方自行那張俊臉略微有些扭曲,許清如看到,不禁好奇地問:“阿行,你的臉怎麼了?”
“啊,沒什麼事。”被許清如打斷,方自行從想象中跳了出來,隨便編了個理由,“我是在想,是否張女士這個孩子也不是嶽父的?”
“當然了!”許清如見方自行也在吃瓜,於是也就沒管那些,順著往下說:“我爸都五十了,恐怕早就沒那功能了,要說他自己心裏,還真是沒點數,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啊,都半截身子入土了,還想著讓人懷孕呢,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聽許清如跟自己說這些,方自行的表情更加奇怪,欣喜於許清如什麼都與自己說的同時,又不禁開始審視自己。
嗯,我還年輕,我還可以。方自行自我肯定道。
許清如八卦說得正上頭,倒是沒有注意方自行此時的表情,而是繼續說:“阿行,我跟你說,許文華今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開始還春風滿麵,跟我又是秧歌又是戲,結果我一揭穿他,他就無話可說了。”
“而且我跟你說,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無恥,哎呀,算了不說了,反正你記住,他就是一個無恥之徒,以後撇清我和他的關係,等張美豔這事一了,我就跟他斷絕父女關係,讓他那點破資產愛給誰給誰去,我和瑟瑟不稀罕。”
許清如本想跟方自行說許文華居然打上了鼎盛那塊地的主意,但她轉念一想,萬一方自行再當真,真讓許文華賺了這個大便宜,那她可就要氣死了。
“當然可以,阿如不要為了這種小事生氣,許先生的那些資產,的確不值得人惦記。”
見許清如要斷絕父女關係,方自行也立刻活絡的把對許文華的稱呼由“嶽父”變為了“許先生”。
“對了阿行,我聽許文華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春風滿麵的,還叫得那麼親熱,你是不是給了他什麼好處,還是他背著我們打著你的幌子撈錢了?”
不得不說,許清如對許文華還是有點了解的,都不用說話,他一張嘴,許清如就知道他葫蘆裏大概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