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是個自由灑脫的人，方自行不希望自己成為禁錮她的牢籠。
所以這次，他主動邁出了這一步，希望許清如今後可以直視他的腿。
這是方自行身為方氏掌權人的驕傲，即使他不良於行，他的腿卻不是他的軟肋。
同時，這也是方自行給許清如的自由，她永遠可以在自己麵前張揚肆意。
“啊，可以嗎？”許清如被方自行這句話說得有點懵。
“當然可以，阿如，你是我法律上承認的妻子，我的一切都不會對你隱瞞。”
“這樣嗎？那我睜眼了？”
許清如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端坐在輪椅裏的方自行。
他已經自己把上衣脫掉了，隻剩下一條西裝褲，還完整的穿在身上。
不過也隻是暫時，因為方自行已經在低頭解皮帶了，相信很快就衣衫不整了。
許清如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熱，不知道是因為浴室溫度太高，還是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
此時方自行卻突然抬頭看向了她，用眼神示意她，怎麼還不過來幫忙？
“我…我這就過來。”許清如連忙上前。
很快，在兩個人的努力下，方自行呈現出了洗澡時應有的樣子。
許清如卻不禁再次羞紅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方自行。
平心而論，他有些過於瘦了，可能是由於下肢動不了，他的腿細得有些過分，呈現出一股羸弱的蒼白。
但他上半身卻幾乎完美，可能是由於經常要用到胳膊移動自己，方自行的手臂健美有力，和大腿相比，修長且和諧。
上半身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線條流暢，像是漫畫裏才有的身材。
不能再看了，許清如突然抬起頭，不行了，她怕自己鼻血一會兒再噴出來，那種場麵肯定血腥又尷尬，她現在就要防患於未然。
“阿如，剩下的我就可以自己來了。”
“哦，行，那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聽到這話，許清如如獲大赦，慌不擇路地出了浴室，出門前還差點被絆了一跤。
平靜，平靜，深呼吸，許清如不停地暗示自己。
直到許清如差不多徹底平靜下來後，方自行也洗完了，身上鬆鬆垮垮得披著浴袍，操縱著輪椅從浴室裏出來。
啊！這誰能靜啊？
剛洗完澡的方自行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許清如知道，那是自己沐浴露的味道。
因為喜歡這個味道又怕廠家停產，許清如囤了一大堆這種沐浴露，由於囤的太多，又怕過期，導致後來家裏全都換成了這種沐浴露。
“怎麼了，阿如？”見許清如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方自行有些不知所措。
“沒關係，阿行，我要和你商量個事。”
許清如已經麻了，算了，無所謂了，毀滅吧，她就是好色，那又如何，反正是自己老公，怎麼看都不犯法。
以至於許清如覺得自己之前的糾結都不算什麼了，不就是看大夫嗎，反正也是為了方自行好，她就直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