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歸到昨天晚上,耶律蒙古和三皇子離開皇宮來了瀟湘館。
耶律蒙古受大公主邀請前來淵國,沿途見識了中州之地的豐衣足食;皇宮的富麗堂皇;皇城的繁榮昌盛......現在見到皇城中有名的娛樂之地,難免有感而發。
“瀟湘館在江湖中也是極負盛名的勢力,吾是沒想它在皇城會是一個醉迷紙金的地方。”
三皇子:“皇城作為淵國政治權利的中心,能夠在此紮根的江湖勢力都有著自己門道,其中頂尖的勢力都是能夠跟國教少林和朝廷供養的老君山板板手腕。”
空白金玉碑聳立在拱門前,入夜後的瀟湘館也亮起了紅燈。
無雙奉三皇子之命提前抵達瀟湘館,約見了雅苑主事的博樂。
可博樂在得知無雙的來意後,卻麵色為難。
兩位貴客抵達目的地,無雙在三皇子耳邊低語。
博樂上前見禮道:“承蒙三皇子和耶律可汗大駕光臨,隻是今夜紅袖衣已經在接待主客了,恐怕無法接待二位。”
“二位不妨先上雅間稍作歇息,重新點牌子?”
三皇子聽完無雙的轉述,對於博樂的提議並無異議。
出於東道主的待客禮儀,三皇子還是坦言道:“可汗的桃花似乎不太好。”
“如果換了別人在紅袖衣,本王還能替可汗爭上一爭,但今夜在紅袖衣的人是四皇妹,本王建議還是算了。”
耶律蒙古大感意外道:“在紅袖衣的人是四公主?大公主對其妹的風評似乎並未否定,難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吾沒想到淵國民風如此開放,女子癖好也如此奔放。”
三皇子立馬否認道:“隻有四皇妹!”
耶律蒙古笑道:“吾可否見上一見?”
三皇子一隻手著捂臉,語重心長地道:“本王奉勸可汗,別什麼人都想會上一會,那會害了你。”
耶律蒙古哈哈笑道:“不礙事,此前在皇宮宴會上,吾錯過了結交夜夢仙小姐的機會,現在能夠遇上四公主,吾不想犯同樣的錯誤。”
三皇子長歎:“可汗應該聽說過四皇妹厭惡成年男子的事跡吧?你確定要湊上去?”
耶律蒙古鄭重點頭。
三皇子轉看向博樂,博樂心領神會道:“這邊請,稍後將由鬥園主事金屋主為二位引薦四公主殿下。”
瀟湘館鬥園主事金屋主是四位主事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位,這跟鬥園在四苑中的收益常年墊底有著極大的關係,此外還因為金屋主是侏儒,體型外表上不太受待見。
雖然同僚們都是平等地看待金屋主,但因為經年累月的心理問題,導致金屋主有著一些隱形的癖好,而唯一能夠滿足他癖好的人隻有四公主,所以金屋主遵從本心地效忠,瀟湘館對此並無異議。
金屋主行走在紅袖衣的庭院中,步入閣樓後便很自然地關上了門,隔絕了院中體格粗獷的凶惡護衛。
當紅伶人的閣樓,奢靡之風不弱於皇宮。內有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在閣樓中有兩列侍從,無論男女都是清一色的體格嬌小型。
年齡最小的侍從看上去隻有五六歲,最年長得的估計也不會超過二十歲。
這些侍從跟閣樓外的護衛形成了兩種極端鮮明的風格反轉,讓人有種院中是地獄,閣樓中便是天堂的感覺。
金屋主繞過屏風,無視兩列侍從,匍匐跪地向珠簾帷幕後的沉香木闊床。
除了紅衣和紅袖,還有一位身材極好的女子。
紅衣的脖子上是玉銬,而紅袖則是被綢緞束縛在了床上。
金屋主像一條老狗般地蜷縮在地上,安靜等待女子的獵豔結束。
時間在紅衣的抽泣聲和紅袖的嬌喘聲中流逝……
意猶未盡的女子坐起身,順手將擱置在床邊的趣味精油擦拭在了這姐弟二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