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這酒,我喝不下。”張諾安冷冷的說道。
“我說,至於嗎?一言不合就開打,我記得我跟你並沒有什麼恩怨啊,張公子。”劉江麟說完便是拿起酒壺猛灌一口,酒水流淌在衣襟上,房間頓時酒香四溢。
“你說的對,我並沒有對你動手的理由,隻是單純想試試東洲的人形兵器而已”
“哈哈哈哈,一個虛名而已,有何可試?”劉江麟大笑。
“可多少人為了這個虛名,沒日沒夜的修煉,甚至搭上性命,而你,好像還看不上。”張諾安有些好笑道。
劉江麟並未回答,隻是將壺中的酒倒入碗中遞給張諾安。
“來!幹!”
想到這裏,劉江麟停住了步伐,仿佛那日酒的辛辣在今日才徹底消散。
“劉公子。”東洲氣宗刑部的負責人有些心慌。
“劉……劉公子,不知今日大駕光臨本部有何指示?
“來領杖責。”劉江麟說道。
“好……的?這這這?劉公子別開玩笑了。”那負責人滿頭大汗道,仿佛自己才是來領杖責的。
“我沒開玩笑,我觸犯了宗規,理應受罰,沒什麼好說的,開始吧。”劉江麟冷聲道。
“這……還請劉公子稍等,容我……”那人話還沒說完,劉江麟卻不耐煩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單子打斷道。
“這件事已經跟家父商量好了,不用再去請示了,請盡快。”
那負責人顫抖的接過單子,那劉家的印章是那麼刺眼,單子上的字也是蒼勁有力,是劉耀劉族長的字無疑。
“請問還需要什麼嗎?如果沒了的話,請開始吧,我趕時間。”劉江麟說道。
“這,好吧,那就先跟我來吧,劉江麟。”那負責人見到那個單子,又聽他這麼一說,一改之前的驚慌,變得從容不迫起來,眉宇之間的肅殺之氣也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劉江麟點頭示意,便跟著他進入了東洲氣宗刑部的大門。
經過了那扇大門,視野變得開闊起來,中間就是行刑的空地,旁邊倆人拿著杖棍,讓人望而生畏。
而最上麵坐著的便是刑部的負責人,也就是迎接劉江麟的那人——王士玄。
“劉江麟,你犯了什麼宗規啊?”王士玄一改之前的客氣,惡狠狠的問道。
“劉某無視宗規,自認為高人一等,便隨意說教同輩,無視了階級,理應受罰。”
“確實,按道理說,隻有宗裏長輩才能說教,不過也不是什麼大的罪過,我看看懲罰是什麼。”王士玄聽罷也是翻起宗規輕鬆說道。
“找到了,我看看,無視階級,自認為高人一等者,打十大板,並在……”王士玄突然不說了。
他有些緊張的看向了台下站著的劉江麟。
“劉公子,要不我們就在這門口打十大板就行了吧,不必按照宗規,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王士玄起身走到劉江麟麵前小聲說道。
“不,宗規怎樣就怎樣,我劉江麟敢做就敢認!”
王士玄有些無語,這明明隻要裝個傻,在自己這個地方悄咪咪的打個十大板就行了,非要按照宗規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宗門廣場打十大板,這轉出去,自己這個位置怕是要被劉家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