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琦雙臂抱於胸前,對魏瀟朦評價一番後,笑盈盈的拎起子午,向學院外走去。
待一人一鼠身影不見後,魏瀟朦坐回自己桌前,執白碗,又敲起了剛剛的曲子。
片刻後,在場所有人同時回神,繼續著剛剛的爭吵。
神凰長老和雲初對視一眼,眉頭微皺,同時看向剛剛的始作俑者。
魏瀟朦正要溜走,被神凰長老一把揪住衣領,“說吧,今日這事兒,如何善了。”
“善了?神凰姨姨,別人都騎在咱學院的脖子上了,怎能善了。他今日敢如此對待聖靈學院,他日就敢對整個山武城動手,如何善了!”
這幾句喊出,魏瀟朦都快缺氧了,她咽了咽口水,令喉嚨濕潤些。
卓紫山側目,瀟朦平日裏絕不會如此,今日怎的如此大氣性。還說的義正言辭。莫非她另有所指。
卓紫山這兒還尋思著,女子首席的山武城城主武元裳已緩緩起身。
“好了,既然是來商議飛升陣台的事兒,又如何在這些兒女小事上起了爭執。”
武元裳說完,又斜了魏氏族長一眼。
說來也稀奇,原本這魏氏族長,還跟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心要給兒子出氣。但被城主瞪了一眼後,竟突然啞火了。
悻悻然落座後,隻保持了幾個呼吸。片刻後,突然換了一副笑臉,還招呼著眾人落座、用酒菜。
他這反常的一麵,驚的魏瀟朦連連咋舌,不由得對城主和魏氏族長的關係,深思一番。
難不成,魏家老二偷埋法陣這事兒,城主也參與其內,或者換句話說,城主才是幕後主使?
不等她去詳細探查,剛剛落座的武元裳,居然端著城主專用的酒杯,來了她這席。
“神凰,好久不見。”
神凰長老也同樣端起酒杯,淺淺一笑,道:“還是城主威望較高,隻一句,便鎮住了場麵。”
“哪有,都是山武城的老氏族,彼此給些情麵而已。”
魏瀟朦托著臉頰,正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推杯換盞時,脖領突然被人一把提起,還沒反應過來,人已飛出了牆外。
“她妹的,哪個王八羔子把我扔出來了。”魏瀟朦暴喝一聲,拍了拍身上的幹樹葉子,縱身又飛了回去。
剛到桌前,頓時傻了眼。她的座位被武元裳占了去。而武元裳的侍女,見到她,如臨大敵一般,執劍相對。
喵了個咪的,這不要臉的玩意兒,怎麼又回來了。魏瀟朦暗道一聲。
武元裳不好對付,這侍女更跟個泥鰍似的,滑溜的很。
她勾了勾手指,想要引著侍女去院牆邊。但侍女見過她真正的實力,自己還被踹飛很遠,能活著站在這裏,還是多虧了城主的保命丹藥。
此時對於魏瀟朦的挑釁,侍女直接選擇了漠視。
魏瀟朦也不怒,想著,既然敵我雙方已經浮出水麵,那咱們就慢慢玩兒,太早決一勝負,反而沒了樂趣。
左側嘴角微微翹起,她這裏心中暗笑,卻把對麵侍女看的毛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麼?”
魏瀟朦換了個無辜的麵容,展開雙臂,道:“沒幹什麼呀,我多乖呀。是吧神凰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