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師叔怎麼問也不說,她又咂摸咂摸嘴裏的味道,黃色的,還有輕微的臭,不對,那不是臭,是騷。
她瞪大眼睛,嘴唇顫巍巍的問:“小師叔,我喝的是尿?”
小師叔搖了搖頭,補了一句,“準確的說是童子尿。”
小師叔見她一臉遭受重擊的樣子,趕忙又說:“放心,這童子尿是你自己的。”
“啊!怎麼可能?”
雲姨似是想到了,她輕聲說道:“你忘了?之前你血戰皇城老祖,血胎重生時受遮掩氣息的玉牌左右,成了男嬰,估計是那時候,你小師叔就趁機取了你的童子尿,不成想倒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喝了自己的尿,魏瀟朦頓時心裏舒服了點,之前總聽說南方有童子尿煮蛋,沒成想還能滅了身上的至陽之火。
搞清楚了尿的來源,心裏也不糾結了。她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小金鍾,小金鍾立馬飛到了她手裏。
羽瑤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小師叔解釋道:“以後金鍾就是瀟朦的第二個化身,隻要她心念一動,無論金鍾在何處,都會飛回她的身邊,但金鍾還有何別的用處,就要看瀟朦自己探尋了。”
“奧。”
幾人看著魏瀟朦奧了一句後,便不再出聲,好奇的看向她。
隻見她手裏的金鍾,一會變的能把整個後殿罩起來,一會又變得如同耳環般大小,像個玩具似的,隨她擺弄。
玩夠了,看著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她把金鍾往小師叔手裏一塞,帶著羽瑤回了小院。
兩人躺在床上,羽瑤靜靜地蜷縮在她的懷裏,手裏抓著她的衣服就沒撒開過。
她也知道,這場生魂化器靈,著實把羽瑤嚇到了,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羽瑤,竟然因為擔心自己都哭了好幾次了。想想認識她這麼久,現在才表明心跡,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刮子,平時竟想著跟樂天廝混,倒把這漂亮姐姐給忘到腦後了。
她將自己的下巴抵在羽瑤的頭頂,輕輕嗅著羽瑤身上的香氣,或許是換魂時太累了,眼皮越來越重……。
清晨時,看到身旁空空的,魏瀟朦猛的一個鯉魚打挺…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扶著被摔疼的小腰,滿院子尋摸,沒發現第二個人影。晃晃悠悠的去了後殿,可後殿也是空的,她又望了眼頭頂上空的圓盤,想必她們三個去了天院吧。自己也沒鑰匙,沒人帶,也上不去,重重的歎了口氣。
又晃悠著去了嫡傳弟子的院子,剛一進院,見樂天他們跟瘋了似的,正在院子裏追逐打鬧。想著,平時他們跟師傅住在一處,都拘謹著,這以後弟子們住在一起,這群家夥還不跟今天似的鬧翻天呀。
趙樂天正被幾個師兄追的上躥下跳,一眼看到剛進門的魏瀟朦,大喊一聲:“瀟朦,你昨天怎麼沒回來,我們等了你好久,都不見人。”
“有事?”
“沒有,就是師兄弟們聚在一處,熱鬧熱鬧,對了,你昨晚去哪了?”趙樂天見她走路晃晃悠悠的,又問道:“你這腰咋了?”
隨即像想到了什麼,趙樂天貼在魏瀟朦的耳邊說:“我聽子依說我姐昨晚也沒回去,你們是不是……”
說著便咧著嘴嘿嘿的笑了起來,眉毛還一挑一挑的。
“瞅你那賤樣。”魏瀟朦沒好氣的埋汰他一句。
想想還是不放心樂天這張嘴,又補了一句,“就算我是那人,你姐能是麼,再敢亂說,我就告訴羽瑤去。”
“別呀,瀟朦,咱倆可是兄弟,我要落在我姐手裏,這“竹藤炒肉”估計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魏瀟朦見他是真的怕了,“嗯”了一聲,隨即滿意的去找自己的房間了。既然還沒正式成親,不能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還是先住在弟子房好些,免得落人口實。
她前腳剛走,趙樂天就一臉狗腿的追了上來,帶著她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