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主每次給自己爸媽買東西,張偉也會陰陽怪氣的嘲諷,王翠雲也會在旁邊酸溜溜的說:
“這生女兒就是好啊,都嫁出去了,也不見幫襯幫襯自己老公,就會天天從老公錢包裏拿錢給自己爹媽買東西。”
她說的多了,原主爸媽也多少能感受到幾分,不想女兒在婆家難過,就沒讓原主再給自己買東西,還經常會借著來看外孫女的名義,給張偉跟王翠雲買東西。
結果,這對母子倆又覺得原主爸媽是在施舍他們,搞的原主爸媽也不敢再過來了,隻是三五不時的在經濟上幫襯一下。
就算這樣,張偉跟王翠雲也總能骨頭裏挑刺兒,嫌棄抱怨原主爸媽給的太少了。
這母子倆,就是一對養不熟的白眼狼。
曆舒拿著銀行卡出門後就打車去原主爸媽家,帶著原主爸媽跟女兒,四個人去瘋玩了一天。
看電影,逛商場,給原主爸媽買衣服,給女兒買玩具,晚上還去吃了頓大餐。
看著玩的開心的爸媽跟女兒,曆舒覺得張偉這種男人挺搞笑的。
請狐朋狗友胡吃海喝,都不帶老婆閨女出去吃頓好的,真是腦袋被門擠了。
夜幕降臨,曆舒送原主爸媽跟女兒回家,然後自己打車回去。
張偉今天一直收到銀行的短信,一天下來,銀行卡消費了兩萬多,他氣的眼睛都紅了。
他平常請朋友吃飯喝酒也才花了個幾千塊,曆舒一個女人做什麼了啊,居然花那麼多。
而且,她可是他老婆呢,一點也不體諒自己老公掙錢有多辛苦,怪不得人家都說城裏女人是用錢養出來的,這話還真沒說錯!
沒關係,他媽已經找了很厲害的大師,等曆舒一回來,大師幫忙趕走她身上的鬼後,再給她點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造次!
正想著,房門傳來鎖孔被轉動的聲音,屋子裏的三人都緊盯著房門的地方,尤其是站在張偉跟王翠雲身前的道士。
道士目光死死的盯著房門的方向,單手執符,一手抓拂塵,認真嚴肅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捉鬼大師的樣子。
兩秒後,門開。
在門開的一瞬間,王翠雲按照大師的吩咐,率先把手中的一碗狗血潑出去,大師緊跟著一個大步衝上前,一把把符紙貼在來人額頭上,然後一拂塵抽過去,朗聲喊道:
“妖孽!貧道在此,還不速速顯出——”
“原形”兩個字沒說出口,屋內三人傻眼了,道士更是嚇的瑟瑟發抖,兩條腿軟的站都站不住。
開門的居然是一名警察,臉上是黑狗血,腦門上還貼著一張符紙,臉還被抽了一拂塵,那警察已經氣的兩眼冒凶光,活像能吃人的野獸。
“哎呀,真是對不起啊警察同誌,媽,老公,你們也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心這些神神鬼鬼的呢,是覺得現在生活太好過了,還是太好過了呢?”
曆舒從警察身後走出來,咧嘴笑著,一口森白的牙齒,透著一股陰惻惻的陰森氣息。
誰都沒料到曆舒會報警,王翠雲跟張偉更沒想到花大價錢找來的大師會是個騙子。
騙子很快被帶走,門一關上,王翠雲跟張偉望著笑眯眯的曆舒,魂兒都快嚇飛了。
“老公,媽,你看你們這真是的,我才出去一天,怎麼就做出這些幺蛾子呢,都這麼大的人了,就不能讓我省心點兒嗎?”
隨手抓起玄關鞋架上自己的拖鞋,曆舒笑吟吟的逼近兩人:
“是不是覺得我中邪了,所以招人來驅鬼?這不就是風水輪流轉嘛,你們以前怎麼欺負我的,我再怎麼欺負回去而已,現在拳頭落你們身上了,知道害怕知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