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陽武警比武大會?”劉展感到有些不可置信:“難道那隻金翼生前也是一名武警?”
“很有可能!”馬澤濤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凝重:“這個盛陽武警比武大會隻有去年辦過一屆,如果這張殘片是他本人的,那他很可能還是一名現役武警。”
“那按照這個編號,是不是也能查到他的身份?”劉展趕忙問道。
“理論來說能。”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白雪皚皚,馬澤濤歎了口氣:“但現在,我隻能說,夠嗆!”
“也是......”長歎一聲,劉展抿著嘴點了點頭。
“不過雖然不能確定他的具體身份,但至少我們知道了他應該是一名現役的武警。”馬澤濤將那塊塑料殘片拿到了手中仔細辨認著說道:“這樣一來他襲擊其他金翼的行為也就說得通了,而且這些刻痕,很可能也隱藏著一些關鍵的線索。”
“我也是這樣想的。”劉展點了點頭:“他把塑料片藏在嘴裏很明顯就是不想讓血教信徒發現,再加上他襲擊其他金翼,並且在饑渴狀態下不去傷人吸血而是撞牆自殺的舉動來看,他應該還保留著善的理性,傳遞的信息肯定也是血教的機密,能幫助我們摧毀血教的重要機密!”
“會不會和那個所謂的血池有關?”馬澤濤沉吟道:“無論是那個老吳說的,還是你從金翼的技能上看到的文字描述都提到了血池,至少血池的存在應該是真的。”
“然後呢?”劉展腦中閃過了什麼,但還沒有抓住重點。
“按照老吳所說,這些血翼必須生活在血池裏,離開血池後很快就會變得饑渴,不補充非血教信徒的鮮血就會自焚。”馬澤濤若有所思:“換句話說,血池就像是牢籠,這些血翼在仁恒的血教基地基本都會被限製在血池裏。”
“你的意思是,他能看到的,了解的,基本也就隻有血池裏的情況!”劉展恍然大悟:“這份情報很可能就是血池的位置,或者血池裏養育的血翼的數量!”
“對!”馬澤濤一拍大腿:“要麼是位置,要麼是數量,他能傳遞出來的基本也就隻有這麼多!”
“那些血翼都是不穿衣服的,看來他應該是被捕前就咬下了一塊塑料片藏在嘴裏,被轉化後用爪子上的指甲劃出來的這些符號。”劉展微微一歎:“可惜了,我猜應該是王宇航他們急於過來支援我的雪地摩托的聲音驚嚇到了他,他害怕暴露或者壓抑不住饑渴而傷害他們所以選擇了自殺。”
“是啊,如果他能多活一會就好了。”馬澤濤也歎息一聲:“即使不能說話,隻用肢體應該也能表述得更清楚一些。”
“最難受的是他是用頭撞牆撞死的,整個腦袋都炸爛了。”劉展有些無奈地按了按額頭:“不然找個合影什麼的也許還能找到點線索,這些血翼的臉雖然有些扭曲,但大體上還是能看得出生前的相貌的。”
“對了,你說那些金翼也會爆物品?”馬澤濤一邊用數碼相機將刻著符號的殘片拍成照片一邊隨口問道:“爆出來好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