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酒吧被流氓__後,我竟然愛上他(2 / 3)

讓我感受到他的氣息……

我告訴我的好友Halen我認識了雷這樣的人,她笑我是不是瘋了,可我堅持說雷本質不壞,我還說

我想挽救他。

Halen笑得美麗的卷發都在顫抖。“我說你吃錯藥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家明對你的心思。”

我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說:“當然知道,可我不喜歡家明”

Halen和我不一樣,家境好,能力強,

人也漂亮聰明,極其要強,她一心要去巴黎圓她的時裝設計夢,對國內的男人全部視為糞土。

她勸我接受家明,也僅僅是覺得我們合適,而雷。

我扭頭看著大玻璃窗外的車來車往,一言不發。我愛上雷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和支持。

我一定要讓他擺脫現在的生活。

後來我就天天去他住的地方,幫他整理東西,做飯。我想他總有一天會感動的,他感動了,

就會為了我做回好人。

雷也習慣了我的存在,雖然他從來不說什麼,可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疼愛和在乎。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雷問我。

“因為我希望,這輩子能救一個人。一個我愛的男人。”

他又浮上那種我捉摸不透的笑容了,“救我?”。

“你未必能救的了我!”

“我試過了才知道啊!”我把盆裏的衣服擰幹,往陽台上走,才發現外麵下起了雨。

他也走上陽台,幫我把衣服晾在竹竿上,說:“雨居然蠻大的!我從來沒有傘的,你帶了嗎?”

猶豫了一會兒,我決定撒謊。我告訴他自己也沒有傘,能不能不走了,他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終於留下來了。

我向爸爸撒謊說我在朋友家睡!

那晚我一直在說話,說我的童年,說我的**爸爸,說我那個騙人的男友……

“你很恨你男友?”他問我!

“嗯,他腳踏兩隻船!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他總是那麼不愛說話。默默地抽煙,用那樣深邃的眼神注視著我。

“別說他了,說說你吧!你有女朋友沒?”我想讓他說說話。

“當然有過。”他說,然後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然後他拉我上了天台。

並不寬闊,但相對於這密集的鋼筋森林,已經是很奢侈的一片天地。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雨後的空氣似乎是清新而甜美的。

他猝不及防地吻了我,我感覺到他溫暖而霸道的唇,很有安全感的唇。他的雙手非常有力量,

我喜歡他那樣摟著我,摟著我軟軟的腰,摟到我無法動彈。

他說他壓力大的時候就上天台來,這裏空曠,能讓人感到自由,我說你天天打打殺殺當然壓

力大了,不如早日洗手吧。

他依然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說談何容易。他的表情有片刻黯然,隨即而逝。

他在天台上有個小房間,但他是不讓我進,也不準我告訴任何人這個房間是他的,我問他為

什麼,他說那是他與別的女人鬼混的地方。

當時我的心感到無比的銳痛,似乎有短暫的窒息。他沒有隱瞞自己的過去,沒有隱瞞他是個

流氓的事實,但我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他看到了我慘然的表情,歎了口氣,把我摟在懷裏,深深地嗅著我的頭發,說:“有一天,

等有一天我一定會帶你進去的。”

我告訴他,我永遠也不想進去,不想知道。

還有一個不能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工作室,是在這幢樓的對麵,在四樓,從這邊的五樓正好可以

看的見,他很警覺,他的家不是很多人知道,而知道他工作室的人很多,也就是說他可以在自己的

家裏監視他的工作室。我說你就一小混混,一月打拚弄幾個錢,還左一個窩右一個窩的!

他捧住我的臉,鄭重地說:“我必須得活下去。”

5.我時常幾個小時不動地坐在那兒看我送你的那個銀質打火機,想著你叼煙的模樣,想著你吐吐

煙霧的模樣……然後讓自己的眼淚,一滴滴地落下來。

那天雷生日。我買了生日蛋糕去他家。

尚早,他沒回來,我開心地哼著歌等,伸從窗口往下麵看他回來沒有。突然我感到一道刺目

的光亮劃過我的眼睛。

我迅速抓住光亮的來源,順著看過去。我相信我沒有看錯,那是一架高倍望遠鏡的鏡頭反光。

對方可能發現到我在朝那裏看,望遠鏡消失了,窗簾也迅速地拉攏,平靜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當雷回到家時,看到桌上的生日蛋糕很驚訝。

他說他二十二歲出來混,已經快三年了,都沒有過過生日。

“我以後都陪你過啊!”我拉著他的手說。

“象我這樣的人,活過今天不知道能不能過明天,哪會想到過生日!”

我聽著有些辛酸,沒讓他再說下去,讓他趕緊吹蠟燭。他一口氣就吹完了25支蠟燭。

他許完願後我拿出我送他的禮物——銀質的打火機。

“你以後也不用帶那些一次性的打火機了。喜歡嗎?”

他的眼睛一亮,我知道他很喜歡。

可他卻故意逗我:“難道你不知道吸煙有害健康?還送這個給我,我其實喜歡書。”

“嗬,小流氓喜歡書,小流氓喜歡書……”我大笑起來。

雷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本想告訴他發現有人用高倍望遠鏡偷窺他的事情,可是我的腦子已經被他霸道的吻弄得迷亂極了。

人有時候不可以犯錯的。真的,一點都不可以。

他握著我的手,喃喃地說“沈君威。又硬朗又清脆的名字,可是你的人卻這麼溫柔。”

我抬頭看他,說:“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溫柔啊,隻是對著你的時候。雷,你知道嗎?我喜歡聽你的話。”

他吻了吻我的頭發,說:“知道。丫頭。我看到過你對你們公司的那個家明,凶巴巴的!”

我吃了一驚,說:“你怎麼知道家明的?啊……..你調查我………”

雷把我摟得更緊,說:“我並不是要刺探你的隱私,我是擔心你。君威,你是我的”

我笑了:“我認命了。我愛上了一個流氓。”

“不”,他認真地說:“應該說,是有個流氓愛上你。有一天,我會告訴你原因,所有的原因。”

在我枕在他堅實的胸膛的時候,他拿毯子把我裹起來,黑暗中他的煙頭一明一暗,我看到他臉上疲憊而脆弱的表情。似乎一個堅持了太久的孩子,可以卸掉防備和麵具,流露出真實的一麵。

雷告訴我我是第二個上他床的女孩。

我問他第一個是誰。

他說死了,是被黑社會害死的。

那一刻我沒有妒忌和不快,隻是覺得悲哀。因為我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悲哀,和那種無能為力。

那你為什麼還不脫離黑社會?我問他。

因為仇恨。因為身不由己。

他的話裏麵有一些我聽不懂的成分。但是我沒有深究。過了一會兒,我終於想起來看到望遠鏡的事情,趕緊告訴了他。

他聽完後,神色凝重,低頭問我:“你怎麼知道追著光源?”

我告訴他,別往了我是**的女兒。以前上大學時,對麵樓總有男生偷窺,是爸爸教我的這個辦法。他不發一言,隻是摟緊了我。

6.我摸著雷的那把刀,那把曾經為我揮動過的刀,我很暈血,可那天我沒有,我怕我暈倒下去就再也看不見他了…….

我對雷的愛越來越濃烈的時候,他在黑社會的地位也蒸蒸日上。

有一天晚上我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在換鎖。

他**著上身,低頭工作,我坐在充氣沙發上看著他。換好之後,他遞把鑰匙給我。

“鑰匙給你,我在對麵,你能看到的,沒事別過來找我。”

“那有事呢?”我問雷。

“有事也不可以來找我!”雷狠狠地說。

我覺得好委屈好委屈。但我什麼也沒說,我知道他的壓力很大,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而且,現在的氣氛越來越不對頭,阿清也很久沒見到過了。

一天又一天,雷好像不知道這個家一樣,我每天都在這邊的窗口看著他,在工作室裏和各色的小混混打交道,還有幾次都打了起來,可是他好像從來不會敗,他出拳的姿勢帥極了,孔武有力,可是有時候也會受一些輕傷。

那些傷,好象刻在我的心上一樣,我唯一能做的,隻是捏緊了拳頭啜泣。

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我無法想像的一幕。

一個女孩走進了雷的工作室,她戴著大大的墨鏡,咖啡色的布裙子,襯托出豐滿而苗條的身材。

她不象平日來找雷的那些小太妹,她身上有種不一樣的氣質。

她跟雷說了句話,雷搖頭。她似乎很憤怒,在發脾氣。

接著,她突然倒在他懷裏,吻住了雷的雙唇,雙手的指甲似乎要掐到雷的肉裏麵。

雷居然沒有推開她,而且,他騰出手來把窗簾拉攏。我的眼前,立刻變成一片黑暗。

我無力地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為什麼,雷為什麼這樣對我。他知道我在家裏看他麼?

為什麼這麼踐踏我的自尊,當著我的麵和另一個女人親熱?

我實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機打他的手機。

“有事嗎?”他竟然很平淡的問我。

我隻是說:“我想你!”

“那就是沒事了!你趕緊回家去,聽話,以後我不叫你,你也千萬別來我家或者工作室。”

然後聽筒裏傳來“嘟嘟”的聲音。

我把手機狠狠砸向牆壁,看到它變成粉身碎骨,就象我的心。

這是我愛的男人嗎?為了他,我騙了爸爸那麼多次;承受了那麼多的驚恐,他竟然不解釋,至少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我是否他身邊很多女孩中可有可無的一個,就象是風把我帶到他身邊,然後再象風一樣過去無痕。原來,他的本質真的是一個流氓,我改變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