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星大人搞什麼?腿都麻什麼情況都沒有。”
侍衛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好幾口,癢得不行卻動都不敢動,後來氣溫降低,都凍麻木了。
無星蹲在楚文越門口的樹上值哨,一拍腦袋離開了。
床上的楚文越耳朵動了動,歎了口氣。
蠢貨,這裏倒也清靜,等爺治好了眼睛,哼~
“怎麼樣了?”
沒有回答隻有傾倒過來的身軀,蠕動的嘴唇證明人還活著。
無星看著絲毫未動的誘餌,將侍衛拎到了室內,“蠢貨!”
“回,回~大人~”
“給我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侍衛活動下筋骨,雙手抱拳,腿微曲,“回大人,並無異常。敢問大人所尋何物?”
“不關你的事,下去吧。”
侍衛轉身就走。
累死了,這叫什麼事?
“對了,告訴下麵的人,看好自己的錢袋。”
“是。”
無星大人丟錢了?沒找到嫌疑人?不對嫌疑物?這穀裏有些邪門,當心為上,我還沒攢夠錢娶媳婦呢。
“頭兒,我知道是誰偷的錢了。”
“你有病啊。”強行被喚醒的無日十分暴躁,直接給他來了個爆栗。
“頭兒,你先聽完我說完再睡。”無星無賴般的扯著他衣袖不鬆手。
“鬆開!”
這裏衣都沒穿幾回,料子新著呢。
“嘶啦”一聲,袖子開叉到手肘。
“頭兒,這衣服穿久了吧,這布也太脆了,嘿嘿~”
一個赤裸上身的人形物體被扔了出來,他的上衣破布似的散落在地上。
“頭兒,我陪你一件不就行了,用的著這樣?”無星雙手抱胸有些哆嗦。
“偷咱倆錢的,一定是那隻該死的猴子。啊~”
無星擦了擦鼻子,將噴嚏忍了回去。
“抓不到那隻猴子,你以後的月例也不必再領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無星一個激靈,“阿嚏!”
“頭兒,能不能再商量商量,咱倆聯手?”
“滾!”
“好嘞,早點休息。”
無星撿起破布條灰溜溜的走了。
“有衣服沒?”
侍衛剛躺下閉眼,驚恐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壯碩的胸膛。
“大,大人。”侍衛捂住被子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人。
“費什麼話,拿套上衣過來。”
嚇死人了,好嗎?
“這什麼衣服?”
侍衛的衣服就像是縮水了似的,都遮不住無星的整個胳膊。
“這是屬下的衣服,您穿著有些不合身是應該的,屬下沒有您那般高大魁梧。”
“勉強湊合著穿吧。”說完閃身消失了。
嫌棄你別穿啊!
侍衛在心裏默默地豎了一個中指。
怎麼好端端的半夜找我借衣服穿?不對勁,跟無日大人吵架了被逐了出來?莫非......嘿嘿~
不對,那怎麼會來找我借衣服?莫不是看上我了吧?嚶嚶嚶~
這一夜誰也不知到侍衛是在何種心緒下入睡的。
幾日後,金子如魚得水般在酒樓穿梭。
“喲,客官您來了,我們店裏剛到了上好的女兒紅,您可以嚐嚐。”
“嚐嚐,賞你的。”
大腹便便的男子扔過來一顆碎銀,金子一把接著,“得嘞,貴賓一位。”
另一名小廝將男子帶上了二樓廂房。
掌櫃將一切盡收眼底,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