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懷嬌的秘密。”
方景輝連忙催促道:“既然聽說過,就趕緊和我說一說,這個啟明村,是什麼地方?有什麼不同的嗎?!”
“我也隻是聽說過一個關於啟明村的故事……”
何鬆陸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師父,這也是我上初中的時候,聽初中同學講的鬼故事。這個鬼故事也不怎麼出名……從我初中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鬼故事?”
何鬆陸疑惑:“什麼鬼故事?”
“講的就是,這個啟明村,有一個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孩,女孩的父母重男輕女,又覺得女孩生在這個時間不吉利,就把女孩的四肢給卸了,為了讓女孩死後不能去地府告狀,又縫住了女孩的嘴巴,倒著淹入了村裏的井裏……這是早年有一些偏門的道士說過的,用這樣的法子,就能生男孩。”
“女孩死了以後,她母親很快就懷了孕,隻是,這孩子懷了十五個月才生下來,的確是個男孩,但是特別的調皮,村裏的人都避之不及,隻有父母高興……但,詭異的事兒,也就是從這男孩生下來之後發生的。先開始,男孩的父母會整夜整夜的失眠、盜汗,有時候還能看到女孩的蹤影……後來,在一個深夜裏,男孩的父親正拿著刀子自殺,幸好被母親攔下來了,才沒有釀成慘劇,他們想,一定是被女孩纏上了,就請了一個老道士。”
“老道士說,本來縫住了女孩的嘴,卸掉了四肢,女孩就沒辦法回來尋仇的,但她特殊,她生在陰月陰日陰時,又受冤死去,會變成厲鬼回魂,想要鎮壓厲鬼,讓厲鬼不再回來尋仇,就要給她配陰婚,撫慰她在地下的冤魂。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男孩送過來配陰婚,但耐不住這家人給的錢多,就找到了一個男孩。”
“這個被配陰婚的男孩的父親,是個賭鬼,欠了很多錢,把男孩賣去配陰婚,就能還的上這些錢,所以就送過去了。結果,在配陰婚的當天晚上,男孩也死了。本來,村裏的人都以為這隻是配陰婚後,女孩收走了男孩的魂靈,這事兒就告一段落了,沒想到,荒謬的事情,從此發生的越來越多。”
“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啟明村的人站在月光下砍掉自己的雙腿,縫住自己的嘴巴,倒立著從那個女孩死掉的井裏跳下去自殺……這件事發生的第三天,村長就已經請了老道長了,請了六七個,無一不是搖頭稱沒有辦法,直到請到第八位道長,他和村長說,是那女孩的報複,要把傷害過女孩的父母和弟弟,都用女孩的死法……殺掉,再把整座村子全部用火燒了,應該就好了。”
“還說,那男孩也是冤死的鬼,已經和女孩一起合作了。他們會附身在活人身上,如果不解決,整座村子就會在每天淩晨死一個人。”
“村長照做了,請村裏的人一起吃了飯,給冤死的女孩父母和弟弟下了藥,在他們暈過去的時候,綁架了他們,按照道長說的話,砍斷了四肢,縫住了嘴巴,頭朝下,丟進了井口裏,做完之後,又讓村裏所有人都把值錢的東西搬出來,一把火燒了整座村子。”
“後來,果然也沒有再鬧鬼了。”
講到這裏,何鬆陸就沒再講了。
方景輝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問他:“還有後續嗎?”
何鬆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個故事,我也就隻聽到了這裏。”
“這個啟明村,是我們槐城的嗎?”
何鬆陸又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編造出來的故事,隨便編造的村名字呢?”
“嗯。”
方景輝應了聲,又問:“那你還記得,這個鬼故事,是誰講的嗎?”
“不知道。”
何鬆陸又開始搖頭,回答道:“上初中的時候,大家為了驗證膽量,玩遊戲的時候,每個人都講這麼一個鬼故事,我聽到這個鬼故事的時候,覺得故事裏的人比鬼更可怕,所以印象還挺深刻的……”
“一問三不知。”
方景輝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又問了一句:“那他有沒有說過,啟明村改名成了什麼村?”
何鬆陸剛要說“不知道”,想了想方景輝說他一問三不知,又委委屈屈的噤了聲,沒說“不知道”了,隻是說道:“……沒有。”
“我知道了。”
方景輝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的方向,“你要接水是嗎?快去吧,我繼續研究啟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