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皇居最深處那個古怪的建築裏到底有什麼秘密?父親每次都神神秘秘的。”鳳凰院出雲坐在榻榻米上問一邊穿著和服的長發少女說。
“我曾經聽菊亭家的菊亭駿說過,菊亭家的禦伽眾負責守衛皇居,他聽說過些猜測說裏麵似乎關著某位大人物。”少女撩起和服的下擺,露出了修長白皙的美腿,天氣有些悶熱這裏又沒其他人,她便隨意起來。
“真弓你不好奇麼?”出雲此時已然褪下西服,穿著一件寬鬆的T恤盤腿而坐,她暗自驚歎著九條真弓的美腿,她打趣道:“你要是偶像出道,出雲國的宅男們肯定為你瘋狂!”
“出雲姐!”九條真弓嬌嗔著,“我對那些東西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我知道你對什麼感興趣!近衡家的長子——近衡徹對不對!”出雲將手裏的玩偶拋向對麵的真弓。
九條真弓聽到近衡徹這個名字眉頭一皺:“哼!不提他了,掃興!說到皇居裏最神秘的建築,突然想起父親曾經說過,家主會時不時帶一個女人進去,但是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出來,每次都是家主在裏麵待了一會獨自出來。那些女子去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出雲坐起來,她想起今天當她看向那個建築的時候父親緊張的神色,那裏到底埋藏有著什麼秘密?
“真弓,”出雲將短發紮起來,“你得陪我得去一趟菊亭家!”
“你就真的這麼好奇麼?”真弓有些驚訝。
“從我回來之後,心裏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你知道這次取刀我遇見誰了麼?”出雲將印章熊本熊圖案的T恤脫下來丟在一邊,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堅實的腹部,長期劍道訓練和武藝訓練讓出雲身上的肌肉緊致而富有力量。
“誰?”真弓的目光在出雲的身體上來回逡巡,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
“伏見稻荷神社宮司——清海。他將鬼切交給我的時候,他奉勸我警惕身邊最親近的人,讓我最好是離開東京,他說東京將出現‘神隕’。”
“‘神隕’?”真弓瞪著大眼睛驚呼一聲,“前些日子,我聽到父親和哥哥的談話中提到過這個,好像也和皇居深處的那棟建築裏的東西有關。”
所有的事件都指向那一棟詭異的建築,似乎她有無數的理由要去解開自己心頭的疑惑。
“但無論我怎麼問清海,他都不再說話。”出雲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色的休閑服,真弓的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表情。
“你要是一個男人,我一定和你結婚!”真弓站起來用纖細的手勾在出雲的下巴上,“可惜啊!”
“這話你和父親都說了多少遍了?”
“家主他是為了鳳凰院家族才這樣說的。我和他不一樣,我就是單純饞你的身子。”真弓說完做了一個襲胸的動作。
花一樣年紀的少女心裏總是生不出那麼多憂愁,最大的憂愁便是來自於各自的心上人了。
皇居深處的那些少女安靜的堆疊在陰暗的角落裏,她們也沒了憂愁,永遠的沒有了。
突然房子和地麵開始劇烈的晃動,兩人立刻停止了打鬧,真弓依偎在出雲的懷裏,“地震?”她問。
出雲立刻帶著真弓跑到庭院裏,庭院裏的櫻樹不停的晃動。
“最近本州島的地震似乎太過於頻繁!”出雲若有所思。
“是啊,而且地震火山科完全沒有起到任何預警作用。”真弓抱怨道。
這一次地震並沒有持續多久便停止了,“好了沒事了。”出雲鬆開抱著真弓的手。
“再抱一會嘛!”真弓撒嬌地說。
“你也不怕被你心上人看到啊?”出雲鬆開了真弓柔弱的腰肢打趣地說。
“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真弓表情有些落寞,不過轉瞬之間她的臉上又恢複的活力,“不過我還是有信心,讓他終將臣服在我的腳下。”
出雲帶著真弓走出別苑,一路上鳳凰家的家仆們朝著兩人致以敬意,出雲隻是淡淡的點頭,真弓總是熱情的回應。
不知道鳳凰院承天有意還是無意,他總是用培養兒子的方式培養鳳凰院出雲,這也導致了出雲在舉止行為上像一個男孩,而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
即使出雲的母親對此頗有微詞,但是承天覺得鳳凰院家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應該有著統治者的氣質。
紮著一頭幹練狼尾,身穿黑色休閑服的出雲不仔細看的話確實像一個英俊的少年,她的身高也確實高於出雲國男子的平均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