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林和其他幾名理事長得到消息從會議室匆匆來到現場,黃靈珊仔細觀察著杜林的表情。
杜林張著嘴巴露出難以置信地表情,隨後他注意到黃靈珊的目光問:“你怎麼在這?”
“是黃小姐第一個發現安德烈理事長遭人殺害!”一旁的守衛說。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杜林用一種居高臨下口吻說。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中,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哦!”黃靈珊指了指地上的屍體,“所以你能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麼?”
黃靈珊其實心裏明白就算今天安德烈和杜林起了衝突,凶手大概率不會是杜林,這太低級了,這些話是說給杜林身後那些理事長聽的。
“哼,先檢查下現場吧,而且門外有監控攝像頭!”杜林轉頭看向格林說,“去將安德烈回到房間後直到黃小姐來找他這段時間的監控調出來!”
格林點點頭退出人群,快速跑向監控室。
杜林轉頭問守衛:“我們來之前,有人進去過麼?”
“沒有。”得到守衛肯定的回答之後,他走進了安德烈的房間,安德烈胸口插著一把鋼刀,他怒目圓睜似乎死之前看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麵。
由於是城堡改造的寢室,整個房間沒有窗戶出入隻由正門進入,“房間並沒有打鬥的痕跡。”杜林說。
“門沒有反鎖麼?”杜林轉過頭問黃靈珊。
“沒有,我一擰就開了!”黃靈珊蹲在屍體旁邊抬起頭問眾人,“有人知道他大概死了多久了麼?”
“從屍體的溫度和僵硬得程度來說,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蹲下,他用一張手帕隔著用手觸摸著安德烈身體。
黃靈珊記得這個男人似乎是整個南美地區理事長,“我大學就讀是法醫學專業!我叫達爾文·懷特,現在是南美地區的理事長。”
“沒有其他明顯外傷,隻有傷口一處致命傷。”達爾文簡單的檢查了下屍體。
這時候杜林身上的手機響了,他簡單的查看了剛剛收到的消息,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這時候達爾文檢查安德烈的嘴巴時,他發出了一個疑問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嗯?他喉嚨裏似乎有什麼東西。”
杜林和黃靈珊不約而同的湊上來,但是由於房間的太過於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他喉嚨裏麵的東西是什麼。
杜林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向屍體的嘴巴,“你不怕麼?”他突然問旁邊的黃靈珊。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黃靈珊看向屍體喉嚨深處說,裏麵似乎卡著一個黃色的金屬,這東西個頭似乎很大,很難想象安德烈是怎麼把這玩意吞下去的。
“女人應該本能的懼怕屍體啊什麼的。”杜林說。
“當你的身邊充斥著各種傳說中的生物的時候,屍體已經算是正常的東西了。很瘋狂不是麼?”
“有鑷子之類的東西麼?”達爾文朝著門口的人喊道。
“這個可以麼?”門外一人遞進一個似乎是夾鼻毛的小鑷子。
達爾文費力的從將那東西從安德烈的喉嚨裏夾出來,放在手電筒下。
“這是!”杜林瞳孔緊縮喊道,“黑皇家族的族徽!”
黃靈珊也看出來了:“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複雜!剛才消息是格林發給你的?我猜監控攝像沒有拍到任何人到過安德烈的房間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