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皇朝,上京城。
寬曠的街道上,人來人往。
一輛奢華的馬車,行駛在大道中央,將路上的行人分開。馬車由兩匹,沒有一根雜毛的白馬拉著。
駕車的車夫,手掌滿是老繭,看起來孔武有力,馬車周圍,還有四個丫鬟婆子服侍。
除此之外,就是拱衛在馬車周圍的護衛了。
前麵兩位騎士開路,後麵四人墊後,左右各六名。
前麵兩人,騎著高頭大馬,看起來英武不凡。
上京城的百姓,平日裏也算是見多識廣,但這種場麵,還是很少見到。
天子腳下,就算是當朝權貴,也不得不低調行事。
“這是誰家的少爺小姐,這麼大氣派?”
“沒有標記,完全看不出來呀!”
街邊的大嬸,議論紛紛。
人群中,一個手持折扇的公子,冷笑道。
“這那是什麼公子小姐?不過是一個草包而已。”
聽到公子的話,周圍眾人,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這位公子說的沒錯,這人的確是草包一個。不僅大字不識,還被徹底斷送了武道前途……”
又一個聲音冒出來。
聽到這話,圍觀的上京百姓,仿佛瞬間就想到了什麼。
“難道說,是他?”
“應該不會錯了,除了那個人之外,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排場!”
知道了馬車主人的身份,周圍的百姓眼中,盡皆露出厭惡的表情。
似乎他們對馬車主人,都十分了解。
上京城,除了本地的百姓之外,還有不少從全國各地來的其他人。
在人群中,就有一 位從地方上趕來的書生。
書生聽到人們的議論,眼睛裏滿是不解:“這位大叔,那馬車上,究竟是什麼人?”
“哎,你是外地人吧?”
大叔十分肯定的說道。
“鄭某的確是南方來的,大叔怎麼知道?”
書生自認,自己官話說的十分標準,應當不至於被人聽出異樣才對。
沒想到,竟然被眼前這位大叔,一下就給聽了出來。
那大叔模樣的漢子,點點頭。
“這你就不知道了,車上坐著的那位,是平南候唯一的血脈。平南候一死,他也就襲爵了一個子爵的爵位。”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位小侯爺,怎麼會讓大家如此對待?”
書生依舊覺得十分不解。
“那還不是因為,這家夥自己找的。平南候雖然沒給兒子留下金山銀山,但留下的財產和爵位,也絕對夠這小子吃喝玩樂十輩子了!可他呢,僅僅兩年,就把他爹留下的家底,給敗光了。明明是個修煉廢柴,偏偏還癡迷修煉。為了能打破禁錮,年年都上當,當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