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圖肯,你帶一隊侍衛,守住園子,不準府上的人進入,再大的事等爺回來,也不許放人進去”
“嗻!”格圖肯抱拳回應,胤禛又複吩咐徐達道:
“徐達!你另掉一隊侍衛,圍住臨溪閣,再有爺要你親自守在臨溪閣門口,不準任何人進出,包括側福晉,要是出了岔子,唯你是問!”
“奴才遵命!”徐達也同樣抱拳應到,吩咐完胤禛便一揮手“你不用跟著了,下去吧!”
“嗻!”
格圖肯,徐達兩個轉身向著反方向,按著胤禛的吩咐去辦差,胤禛則與承嫻繼續朝圓明園外走!
園子外,車架已經備好,胤禛體貼悉心的扶著著承嫻上了車,自己才在承嫻後上車,秀玉放好簾子,便吩咐車夫開路,自己和箬竹上了後麵的一架馬車,快馬加鞭的趕赴十三阿哥胤祥的府上。
胤祥的府上也是張燈結彩,紅燈籠掛滿王府,同圓明園的燈籠一樣隻是寫的字不同,胤禛府裏的燈籠都是寫著雍,是胤禛的親王封號,而十三由於一直沒有封爵位,所以隻是寫了十三,但是也是貼著耀眼的紅色喜字!
府門口的兩尊石獅子,脖子上也係著紅綾子大花,好不喜慶!
十三府上的大管家多哈圖早已站在門口迎接,雖然身著體麵的馬褂長袍,可是神色緊張沉重,趕忙上前給胤禛承嫻的車架打簾子,請胤禛下車!
“給四爺請安,給格格請安!”
胤禛轉身扶著承嫻下車,問這管家說:“怎麼回事,剛才來人也沒說清楚!”
“回四爺,奴才也不敢問,十三爺正在裏麵急的團團轉,奴才打發人請了四爺,就按著十三爺的吩咐親自去請太醫了!”
胤禛沒有再問,和承嫻一起往裏走,多哈圖引著胤禛和承嫻往胤祥的府上的後院正房去了,隻見院中往來穿梭的奴才們一個個都神色凝重,身著喜服的奴才們都來不及換下衣服,便馬不停蹄的們忙進忙出。顯然是情況不妙!
胤禛與承嫻也沒多問,奴才們的行禮兩人也顧不得理會,一路來到十三府上正院,胤祥嫡福晉的寢室,太醫在裏間緊急施救,幫不上忙的胤祥,一臉的焦急與擔心,在一旁,急的來回踱步,看見胤禛和承嫻,胤祥才迎上前,但是依舊皺著眉頭!
“四哥!四嫂!”
“怎麼樣?”
胤禛平靜的語氣尋問胤祥十三福晉的情況,承嫻也在一旁也急切的等著十三開口,胤祥麵色沉鬱的告訴胤禛:
“太醫說,是中毒了!很危險!”
老十三沉重的語氣中透著無奈與擔心,還有無限的心疼與悔恨!
“中毒?”承嫻不禁驚呼,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胤禛眉頭微皺了一下,問道: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太醫怎麼說?”
“太醫也說不好,隻說盡最大努力去救!”
“怎麼會中毒?”
承嫻疑問的看著胤祥,承嫻的心中也是焦急萬分,畢竟這是她在大清朝唯一的好友,況且本來這是一件喜事,可千萬不能喜事便喪失,成婚之日成祭日!承嫻咬著唇,蹙著眉頭,沉思,胤祥沉沉的對胤禛和承嫻說:
“從中毒的時辰看,像是自己服毒!”
承嫻又被驚到了,自己服毒?天哪,這個卓漪真的是烈性子,不願意委曲求全,承嫻心疼卓漪,知道卓漪肯定是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心中很是後悔,要是提前告訴卓漪這個計劃就好了,偏沒說,就怕走漏一點風聲……
胤禛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端坐在正堂的平易上,挺著背,雙手搭在腿上,承嫻卻和胤祥一樣急的團團轉,
“怎麼能服毒呢?這個傻丫頭!要是提前跟她說就好了!”
“哎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她竟是這個烈性子!”胤祥歎氣,無力又心疼的搖搖頭。
半個時辰過去了,才見一個太醫神色匆匆的經裏麵出來,抱拳大千,說道:
“參見四爺,十三爺!”
“福晉怎樣?”十三搶先問了一句,太醫還是不緊不慢的回道:
“回十三爺話,十三福晉中的是砒霜的毒,但是量不是很大,且發現的及時,沒有生命之憂了!隻是……隻是……”
這太醫隻是了半天,沒有說出下文,倒是承嫻上前問了一句:
“隻是什麼?你快說呀!”
“隻是,不知道十三福晉何時會蘇醒,畢竟是砒霜!臣等隻是盡力救活福晉,若是恢複意誌,就要看福晉的造化了!”
胤禛沒有什麼變化,一直是那凝重的神色,也沒多說什麼,承嫻心中卻想,這難不成就是現代醫學中的植物人?要不就是所謂的危險期昏迷?這下可糟了,好事成了這樣,怪不得剛才心裏一直發慌,這會子事兒出了,心也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