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誘人的味道很珍貴的,好想開封哪。」想著想著,她的嘴裏泛著酸甜甘味,不過很快又搖頭,「不行!陳年醋隻剩一甕,不可以隨便喝掉。」

「可是好想品嚐一下喔。」憶起絕佳美味,林千築想得失神,梅子沒采到倒是采了很多葉子放進藍子裏。

咚!倏地梅子K中她的頭部,林千築不以為意,仍然兀自想著,「隻喝一點點,一點點應該可以吧!」

咚咚,這回兩顆梅子連續打中她……

「厚!少昊,別故意欺負我啦!」她抬起頭來就見到幽深黑眸噙著笑意。

「是梅子嫌你吵。」他以慣有的冰雕臉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別想脫罪。」她拾起梅子反擊。

他動作俐落,完美翻躍隨即將她摟抱住,「不可以浪費。」

「耶?明明是你先拿梅子K我的。」她噘起唇瓣,反駁他才是不珍惜的家夥。

「我沒有浪費。」他指了指地上。

「才怪……哇!你真過分,居然用吃剩的果核丟我。」

見粉拳襲來,風少昊將纖細手腕握住,用著極為委屈的口吻道:「梅子好酸,為了逗你玩,我可是忍耐吃了五顆。」

他可憐的表情叫林千築吃驚不已,「你……」

他的唇忽然貼上了,她失去抗議的能力,被吻得酥麻癱軟在他懷裏嬌喘。

「投降了?」狂熱的吻肆虐,吮吸著她嘴裏的甜味,肆意逗弄小舌交纏。

「不可以……」她無力呻吟,聲音細細綿綿像是渴求,製止的成份變得好不薄弱。

「沒關係,這是屬於你我的天地。」他的嗓音充滿蠱惑,靈活舌頭輕舔她的耳垂一路往下遊移至頸部。

「啊……」砰的一聲,綺麗激情的畫麵全消散,隻剩眼冒金星的痛。

「天花板?吊燈?」林千築不斷眨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因為睡姿不良從床上跌落。

長長歎息聲逸出,沉重失落感一古腦湧進她心底,一顆心糾疼不已。原來一切都是渴望過度而產生的夢境。

夢裏,她是少昊的妻子,是被寵愛的小女人,那吻好真實,他的擁抱讓她安心不已。

「唉!他哪可能這麼溫柔,相處這麼久也不見他動情。」說著眼淚泛起,她維持不變的姿勢躺在地上。

半晌,燦爛笑容倏地綻放。她想開了,夢境又如何,至少幸福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嗬!夠回味很久。說不一定他除去冷硬外表後就如夢境那般溫柔、體貼。

想著想著,林千築的臉頰泛紅,身體跟著發燙。她站起身拍了拍睡衣,她心情好的哼著愉悅音律。

「咦!少昊剛剛來過嗎?」梳妝台上的梅子醋冰冰涼涼,很顯然才送到房裏不久。真可惜,她太貪睡錯過了。

她坐回床鋪上,慢慢啜飲著梅子醋。啊!這陳年梅子醋真是好喝得無法形容。

「嗬嗬!」她喝得好開心,沒發現雪白頸部及敞開衣襟下粉嫩胸前,被種了幾顆草莓。

此刻她心裏想的全是陳年醋能醞釀愛情的甘甜,而不是酸澀,相信總有一天少昊會對她日久生情。

會的,隻要愛的真誠,一定能融化他的心,就像夢裏提及的陳年醋,N個六年可以構成天長地久,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