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屋內,君晏便丟了個法罩。一隻手勒著蕭蕭盈盈一握的腰,將人扒到了身前。蕭蕭紅著臉,又羞又怕,低著頭往君晏懷裏拱。君晏哪饒得了他,一手抓住他的兩個手腕固定在他頭頂,低下頭就逮著他的唇一陣風暴似的席卷掠奪。另一隻手也不閑著,三兩下就拆了蕭蕭的腰封,叫他隻掛著大大敞開的衣袍,扒了皮的蘋果似的,露出白嫩甜美的果肉來。君晏那作惡多端的手,揉麵似的在他腰身一陣作弄。偏偏還要堵住他的嘴,不叫他出聲。
還未到榻上呢,蕭蕭被作弄的泫然欲泣,上下都濕漉漉的,比那糖漬櫻桃還要誘人。
眼瞧著君晏眼中瞳孔慢慢豎起,金色的光芒如夜空的星子那般在蕭蕭眼中映出兩道忽明忽暗的光。蕭蕭酥軟一片,鬆垮的紅色衣袍還掛在手臂上,眼尾荼蘼似的開得殷紅。他的腳踝一搖一晃,頭咚一聲撞在了床頭,啞著嗚咽了一聲。君晏趕緊躬下身,蕭蕭腹中一頓,又是一聲嗚咽,君晏在他頭頂吻下,又拖著他的腳彎,重重將人撈了回去。
蕭蕭輾轉反側,隻覺著夜裏的江風也太大了些,這麼大的甲子號,竟被吹的左搖右晃,水浪濤濤,拍打在船身上聲聲不絕。又晃又吵,鬧得他暈暈乎乎,都不知道是怎麼在被水浸過似的衣袍上睡著的……
那頭熱火朝天,季臨渢這邊也不甘落後。
君晏二人才回屋沒多久,他盤中的糕點都還沒吃一半,一陣貓兒似的聲音就從二層傳來。季臨渢匆匆喝了口茶水咽下口中的糕點,就見一人穿著緊身黑衣,當真像貓一樣悄無聲息爬上來。
季臨渢站在樹後,之前也不曾掌燈。這人估計以為他們睡了,結果季臨渢慢慢抽出劍,向外踏出半步,露出小半身子,冷冷道:“你也是拿錢買命的?”
那人腳下一頓,機敏的向後一跳,尖細的聲音也像貓一樣。
“錢?笑話!我跟管娘她們可不是一路人。能讓我出動的,隻有主人~!”
她尾音驟然拔高,躬下身子,獵豹似的向季臨渢飛撲過來。季臨渢抬劍一揮,秋肅的黑在夜幕下反倒占了優勢,竟打到了她手上。可隻聽“叮~”一聲,她眼底一驚向後褪去。
刺客沒想到季臨渢的劍竟黑得如此蹊蹺,光都不返一絲。季臨渢驚的是,她十指上如野獸般,足足有六片薄刃,每片足足有兩寸長。剛剛若不是秋肅一擋,劃破的就不是他的衣襟,而是他的喉嚨了~
季臨渢心下明白,師傅說的大魚上鉤了,不是之前的小魚小蝦了。便暗自運功,不敢再同方才那般輕敵。
“拂瓏香。”季臨渢將秋肅劍藏在身後,盯著那刺客道。“清新淡雅,卻偏偏多了一味桂子。隻因有人特地要求,所以宮裏才多加了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