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藝,羽藝,老師叫你”這位很瘦很瘦,卻很協調,長的很帥的……經典三好,班上的小透明,名叫羽藝的人正在對著門口發呆。要不是那個叫他的人推他,他根本回不過神。
“什麼?哦。我這就去!”羽藝向教師辦公室跑去,一著急,不小心到了一位熟悉,但又很陌生的人——無羈校霸祁已。
羽藝向前跌了幾步,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看祁已——正在拍著身上的灰塵,整理好他的黑色書包,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啊!對不起對不起……”羽藝看見是他,趕緊鞠著躬,連著說對不起,但他好像還是一臉冷漠。但羽藝心中不知為何有了一點特別的小火花。但是什麼“顏色”的火花,誰也不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祁已點了點頭就走了,走的很瀟灑,但他在路上掉了一把帶血的剪刀。雖然現在已經上課了,走廊上也沒有人,但他還是怕有人會看見。連忙從地上撿起剪刀,藏了起來。
他一邊跑回教室,一邊想起昨天他看電視看到的新聞——一個無指紋,無腳印,連監控都拍不到的東西,在拿著剪刀去殺人。
不對,不對!祁已是人,不是那種東西。也許隻是誤會呢。他心裏一邊想著安慰自己,一邊驚慌失措。回去之後,都忘了本來出去的目的是什麼。隻想著怎麼把剪刀還回去,然後又怎麼解釋。
“羽藝!”羽藝才從亂七八糟的的思想中逃離出來,“你來回答這個問題!”羽藝看著書本,根本就不知道講到哪裏。“老師……我……我不會。”“什麼!?”“我不會”“你不會!!!?”那這個級還有人會這道題嗎。“誒,你還是坐那吧。”
羽藝就坐在講台前的黃金座位,而祁已坐在後排的遊樂場內。他要是下課,拿著一把帶血的剪刀往祁已那邊去,怎麼想都會想歪吧。於是,他打算放學跟著他,然後再給他。
三個小時後,放學了。祁已拿起經典的黑色書包,單肩背著慢吞吞的走在學校門口。而羽藝一直悄悄跟著祁已,想找到機會給他。忽然,祁已從一個黑漆漆的路口拐了進去。羽藝想著,為什麼他會住在這裏。
突然,祁已回頭了,但他似乎並沒有發現羽藝。走了進去,是一個破爛的籃球場,似乎已經荒廢很多年了。
祁已放下書包,拿起破爛籃球場裏的一個籃球,這個籃球雖然是舊的,但被主人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很新。羽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籃球場的襯托,想了起來。
祁已打起了籃球。一個走位,就讓羽藝看出他的速度很快,就像一隻…………瘋狗。一個扣籃,也讓他看出他的彈跳力也非常好。
祁已打球非常認真,連喝水和擦汗都看著籃筐目不轉晴。羽藝看著祁已也非常認真,也目不轉睛。這時,他突然意識到心中的那點火花是什麼,是喜歡,是與別人不一樣的喜歡。
他就這樣一直在黑暗處看著祁已打籃球,聽著旁邊下水道的水流聲,也忘了這裏的臭,忘了跟蹤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