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已是傍晚時分,倦鳥歸巢,剛剛結束一場戰爭的戰場上硝煙彌漫。
天邊火紅的雲彩,像是要將土地也暈染成血/紅色。
白星黎被幾個北寧士兵壓著走進敵軍營地,他一身白衣,此時卻渾身是血,一頭柔順的青絲隻被一根白發帶係著,他邁進營地時,惹來許多軍士駐足觀望,都想看看這位曾經所向披靡的南楚大將軍現在是何等狼狽,白星黎始終低著頭不說一句話,他沒什麼好說的,兵不厭詐,輸了就輸了。
況且,這樣正中他下懷……
營帳外早有一人等候多時,那人劍眉星目,兩條腿筆直修長,漆黑的長發被高高的紮在腦後。
又見麵了。
押送白星黎的兩名軍士對視一眼,識趣的退了下去。
白星黎被一片陰影籠罩,他跟蕭墨雨的身高原本相差無幾,此時卻平白矮了許多。
蕭墨雨俯身,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白星黎的下巴,看著那張異常白皙的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手指輕輕摩擦著白星黎毫無血色的嘴唇和蒼白的臉龐。
一直用不卑不亢的眼神注視著他的白星黎,卻在他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嘴唇時厭惡的把臉移開。
好的很,幾年不見脾氣還見長了。
蕭墨雨嗤笑一聲,隨即惡狠狠的把他的臉掰回來,故意說道:“白星黎,你現在隻是一個戰俘而已,你有什麼資格拒絕?”
“你想幹什麼?”
又是那一貫冷清的語氣。
蕭墨雨注視著那人平靜如水的眼睛,白星黎的眼睛生的極為好看,一雙丹鳳眼清澈見底,像裝有漫天星辰。
“隻可惜全是算計,真是白瞎了這麼一雙好眼睛”,蕭墨雨這樣想著,手不自覺的捏上一縷細膩柔軟的青絲,放到鼻尖嗅了嗅。
“做我小媳婦。”
“你瘋了!不可能。”
白星黎後退半步,卻被蕭墨雨一把摟住了腰,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幹什麼?!”
蕭墨雨繼續調/戲:
“剛才不是說了嗎,做我小媳婦。”
“我不……”
不等白星黎說完
蕭墨雨就把白星黎/壓/到床上,用手/壓/住他的手腕,高舉過頭頂。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白星黎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
咬了咬下嘴唇
“…不要…”
蕭墨雨的手摩擦著白星黎柔軟的腰腹,輕輕的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
“…啊!…別…”
白星黎掙紮著想要推開蕭墨雨的手,卻被蕭墨雨壓/製住動作。
手在他身/上來回撫/過,酥酥麻麻的去摸/摸這個,又去摸摸那個,隨後看準了鎖骨處,一口/咬/了下去。
那力度說不上重也說不上輕 ,像是在慢慢的啃/咬舍不得吃的獵物。
隨後用力發/狠,將凸/起的鎖骨咬/出了一個牙印。
許是白星黎太過清瘦,因此喊了一聲疼,帶著哭腔:
“…你…別…”
蕭墨雨卻充耳不聞,手向白星黎的下/身/探/去……
……
此時已近子時,蕭墨雨緊緊摟著他的寶貝、他的全部、他的所有——白星黎。
他們就此結束了這個荒謬的夜晚。
他們互相抱著彼此,盡管此時白星黎還有些不太情願,蜷縮在蕭墨雨懷裏,看著很沒有安全感。
蕭墨雨看著身邊被自己弄到昏睡的人,低頭輕/吻/他的發梢,用手玩著他那一頭柔順的長發。
白星黎的頭發不算長,隻過肩,卻漆黑柔順。
此時昏睡在自己的身邊的樣子,可跟八年前/強/吻自己時完全不同。
蕭墨雨俯下身,輕柔的/吻/著/身/下/人的嘴唇。
“…我愛你…星黎…”
·
小劇場
第二天醒來
“ 蕭墨雨你對我幹了什麼啊?!你這輩子也別想再碰我了!”
白星黎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還有……身上的痕跡…
蕭墨雨委屈死了,為什麼老婆要凶自己,明明是老婆自己說/要/他進/來的
“唉!媳婦兒…不是,星黎,你聽我解釋啊!”
砰——!
白星黎穿戴好衣服,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