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膏需要全身所有凍傷的地方都要塗抹。”
“藥效很好,可就是有些麻煩,需要多搓一會兒將藥力散開。”
張陽聞言。
頓時愣了。
這...
合適嗎。
他已經將林可兒當作自己的女人了,這麼算起來林雅可就算是自己的丈母娘了。
將丈母娘衣服脫光。
然後抹藥。
這般肌膚接觸。
而且聽林可兒的意思,還需要將林雅全身上下,所有受到凍傷的地方全部塗抹。
還需要抹均勻。
就算張陽心中沒有任何其餘心思,也覺得有些不太合適。
他畢竟是人。
有良好的道德素質,是一個帶著人格的人。
不是畜生。
畜生和人的區別最大的地方就是在於,人有羞恥之心。
而畜生。
不知羞恥。
如果真的這麼做,和畜生有什麼區別,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見到張陽這副猶豫不決的神情,林可兒神色突然急了起來,不過內心卻是湧現出一種竊喜。
他媽媽也是絕佳的大美人,雖然已經人到中年,四十來歲。
可依然風情萬種,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
平日裏她和媽媽逛街,母女走到大街上,也會招惹不少男人放肆的目光。
她和媽媽已經進了這個安全屋。
如果張陽真的是一個禽獸一般的男人。
內心猥瑣,很變態,有一些特殊的想法。
為了委曲求全苟且偷生,林可兒也沒有能力去阻止什麼。
可看張陽現在的表現,很明顯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道德節操很高的人。
林可兒很開心,跟了這樣的男人,她覺得很幸運。
看出了張陽的顧慮。
林可兒立即解釋。
“張陽哥哥,你瞎想什麼呢。”
“這可是我媽媽,我又沒讓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讓你治病救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在手術台上的醫生,見多了光著身子的病人,無論是男女。”
“手術刀一切,手術台上躺著的人,和一坨豬肉有什麼區別。”
“在醫生眼裏,哪有什麼性別之分,都是患者,都是病號,都是為了治病救人。”
“就連我這個小護士,也幫很多男人查過尿管,刮一些尷尬部位的毛,一些尷尬位置的換藥。難不成能說我是在非禮對方嗎。”
林可兒開始從治病救人這個角度,給張陽耐心開導。
“現在是特殊時期,特殊情況,你現在就當自己是一個醫生,在治病救人就好了。”
“我媽媽為了讓我暖和一些,保暖衣物幾乎都給了我,身上的凍瘡很多。”
“好多都已經開始感染潰爛發炎,已經有生命危險了。”
“我現在要配一些退燒和消炎的藥,然後給媽媽打點滴,實在騰不開手,隻能求你幫忙了。”
張陽見林可兒是真的擔心林雅有生命危險。
加上林可兒所說的,將自己當做一個醫生,往治病救人的角度想。
心理負擔果然沒有那麼大了。
同時內心從另一個角度安慰自己。
林可兒雖然是他的女人,可兩人還沒發生什麼。
另外沒有真的結婚,沒有舉行過婚禮。
林雅隻不過還是他的林姨而已。
“為我林姨治病,總該說得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