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觀止很好地利用了人性與政-治,他用一個合乎邏輯的說法把大阪城的各大家族和商會變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大阪城的大家族和大商會幾乎都與教堂、城主府、執法大隊等三家實權部門關係密切,現在主教、城主和大隊長要完蛋了,讀者朋友們,如果你是那些大家族大商會的領導人,你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你會怎麼做,但那些大家族大商會的做法是兩個字:切割。
沒有哪個家族哪個商會敢與陀羅教對抗,更沒有家族和商會願意與主教、城主和大隊長他們一起沉淪。
這事情既關乎生死,也與道義有關。你可以說他們不講義氣貪生怕死,也可以說他們是在割袍斷義大義滅親,對吧?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那些大家族大商會都與主教、城主、大隊長3人做了切割,他們做得很小心很隱秘,盡量不讓主教、城主和大隊長察覺,唯恐得罪主教他們而被拖下水;明麵上雖然還與3人保持正常的往來,但暗中都在努力消除原先交往的證據,盡量不留下把柄與口實。
就這樣,主教、城主與大隊長三人在事實上被孤立了。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現在樹還沒倒、猢猻就散了!
都說“人走茶涼”,現在人還沒走呢,茶被撤走了!
主教、城主與大隊長是大阪城權力最大的三個人,也是修為最高的三個人,主教是六品後期、大隊長是六品中期、城主是五品巔峰;現在他們被孤立,大阪城的“水”變渾了。
怎麼樣,老倌子的厲害你們看出來了吧?
不費一兵一卒、僅憑三寸不爛之舌——給你一個眼神、讓你去體會,給你一個暗示、讓你去聯想,然後大阪城的水就渾了——不是厲害是什麼?
當然,事情還沒完。
主教、城主和大隊長都知道自己無法“戴罪立功”,都隻能引頸就戮,他們見多了世態炎涼、他們也理解各大家族與商會的做法,但他們不是聖人、不可能不生氣,對吧?
尤其是主教大人,從神壇跌落到祭壇,他氣得把“陀羅我佛”念成了“偷我老婆”!
寫到這裏、我忍不住笑了——地球上佛教協會的某會長挺有意思,入了佛門占據高位成了會長卻不遵清規戒律、動了春-心去調-戲女子,把“阿彌陀佛”寫成了“握咪脫服”!
不過呢,某會長把“阿彌陀佛”寫成“握咪脫服”是調-戲,主教大人把“陀羅我佛”念成了“偷我老婆”是生氣,嗬嗬。
主教一生氣、後果很嚴重,大人變成了打人——大阪城內兩個家族的嫡係傳人被指“褻佛”、一個商會的掌櫃被指“私-通異-教徒”,他們三人被廢除修為五花大綁關進了黑牢!
在陀羅教盛行的地方,“褻佛”是大罪、私-通異-教徒更是罪加一等!
於是,那兩個家族和那家商會亂了!
其他家族和商會慌了!
他們原先的聯想現在變成了恐怖的事實——主教、城主、大隊長他們自知難逃製裁,所以歇斯底裏想臨死拉個墊背的!
誰願意背鍋?
誰願意抵罪?
誰願意墊背?
誰都不想!
就這樣,大阪城變得風聲鶴唳一派肅殺!
就這樣,老倌子僅用一句話就把大阪城的水攪渾了。
“水變渾”的好處有兩個:
一是沒人來關注小阿龍,他變得更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