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定,一日三變!
這就是“人年輕、性不定”。
你們呢,是不是也這樣過?
我曾經就是“人年輕、性不定”,各種不安心不安分,跳槽比跳舞還多!
嗬嗬。
大阪城的奴隸市場不大,但女奴不少,小阿龍挑挑揀揀地選了60個小女奴,最大的13歲、最小的11歲,都是五行靈根;他沒有使用金幣購買、他用珍珠交換——來自遙遠的雁城盆地的珍珠在這西北小城是稀罕物,加之珍珠是陀羅教的“七寶”之一、是信徒們必需的裝飾品,於是一顆珍珠換一個女奴,買賣雙方皆大歡喜!
嗯,小阿龍又嚐到了“彼處草、此處寶”的甜頭。
中間商賺差價,誰賺誰開心!
出了奴隸市場後小阿龍對老倌子下令:“你帶她們去沐浴更衣!”
老倌子不知道少爺為什麼要買這麼多小女奴,他隻是哭笑不得:我快300歲了,陪60個小姑娘洗澡?
但他沒有當眾反駁少爺的決定,把小姑娘們交給才拍賣來的那兩個“大阪城的姑娘”後、他去租宅子。他的計劃趕不上小阿龍的變化,隻好臨機應變去幫少爺擦屁-股。
那兩個“大阪城的姑娘”的身份雖然是歌伎卻也是女奴,17、18歲的年紀,嬌媚性-感豔光四射,但小阿龍卻視若無睹,把她們當做兩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女奴而已。
澡堂子對麵是成衣鋪子,小阿龍讓兩個大女奴帶著60個小女奴去買衣服,他用100顆珍珠便讓62個女奴穿上了華麗的衣服、每人三套。鋪子的老板笑得大板牙都快掉了,鋪子裏幫工的女奴卻羨慕不已:同樣是女奴,她們是遇上好主人了!
一翻忙亂後,終於在一座宅子裏安頓下來。
至於給女奴們取名字,嗯,你們肯定想得到,小阿龍又在敷衍了。
那兩個樂妓是拍賣來的,於是小阿龍便叫她們拍一娘、拍二娘;
那60個小女奴是他用珍珠換來的,於是從高到矮分別叫做一珍、二珍、三珍,直到六十珍。
老倌子覺得這樣取名太隨意了、不好;小阿龍翻著眼皮說道:“哪裏不好了?每個人的名字裏都有‘珍’,珍貴的珍、珍稀的珍、珍寶的珍,很吉利、口彩好得很!”
好吧,這不是強詞奪理,你肯定知道這混蛋是想賣個好價錢。
這時候天快黑了,小阿龍把九塊金從飛船裏放了出來,讓她去管理那些女奴——女人管女人,一物降一物——小阿龍覺得自己很英明,他又可以當翹腳老板了。
九塊金一直呆在飛船裏,她知道少爺買了許多女奴、但她也不知道少爺想幹什麼,望著62個女奴在開心地吃靈食喝靈水、她心疼得直抽抽:這麼多人吃喝,吃的喝的都是錢啊!
正在這時半空中傳來一陣陣的能量波動,修煉者的威壓讓女奴們一個個麵如土色!
小阿龍吃了一驚、猛然站起,老倌子卻一把將他按進椅子裏,快速傳音道:“是執法隊在炫耀武力,想震懾城裏的各大家族和商會!他們白天出去搜捕我們、晚上回城休息,大阪城白天變得空虛、很多人就不安分了……”
朦朧的暮色裏,四艘三品飛船和一艘四品飛船懸停在半空,數百名執法隊員出了飛船在城市上空列陣而飛,風塵仆仆麵顯疲乏之色。每天都出去追捕叛逃者和異教徒,3個月下來他們都困頓不堪,但他們誰都不敢鬆懈:隻要總部的命令沒撤銷、隻要還沒抓住那兩個通緝犯,那他們就必須不停地搜捕!
執法隊的數百修煉者飛進分舵後還來不及休息,教堂的鍾聲響了,拜佛祈禱的時間到了,全城300多萬人的聲音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裏回蕩:“陀羅我佛、大慈大悲,法力無邊、拯救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