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犬麵具的虎哥戴著兔子麵具男來了,我撲向了他們,兔子麵具男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三下五除二的將他們放倒,怒視著獵犬麵具的虎哥。
我迫切的想要見到我的妻子,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做出傻事,可這家夥絲毫不理會我,我一次次被他擊倒,一次次爬起來,可是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我在他手裏撐不起幾個回合,我還是倒了下去,被兔子麵具男抬了出去。
他們將我塞進一輛車裏,為了不讓我繼續瘋癲,他們在我身上花費了很多心思,我被五花大綁,隻能像一隻進化失敗的蠕蟲一樣扭動身體。
車停了下來,他們將我丟了出去,就像潑一盆冷水,我被丟在陌生的路段,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討厭的家夥開車駛離,這些兔子麵具男似乎是故意的,沒有解開我身上得繩子。
我在路邊幾乎躺到了天黑,有一個好心的大哥救了我,我對不起這熱情的大哥,我開走了人家的小貨車,我想去追早就消失的紅眼兔子麵具男,我想回到他們的兔子窩,可是直到車子的油耗光,我都沒能找到兔子窩。
我不甘心,它一定會在這山裏,我徒步爬進山,在山裏找了兩天時間,我沒有任何發現,似乎這裏本就沒有所謂的兔子洞,我的體能接近極限,我不吃不喝的在深山老林裏度過了三天時間,我還想繼續找,我不願意放棄,我不能失去我的妻子。
當我拖著虛弱的身子滑下山坡的時候,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我是倒黴的幸運,隻是扭傷了腳和後背。
天亮了,我睜開眼睛,有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我的眼睛裏,我實在是太虛弱了,重新閉上了眼睛,我感受到嘴唇的冰涼,如潤物的春風,久旱逢甘露的美麗,我就像一個饑餓的寶寶吮吸著水滴。
我在大爺家裏住了兩天時間,勉強能夠用拐杖下地行走,扭傷的腳被大爺用山裏的草藥包紮了起來,後背同樣被大爺塗上了草藥。
大爺住在山腳下,平時進山摘些草藥和野菜去附近的鎮子賣錢,大爺獨自生活,也沒見有其他家人過來,我就是被大爺發現並帶回了家裏。
大爺對這裏的山林了如指掌,按大爺的說法,他從小就跟著自己的父親上山采藥,我向大爺打聽山裏的情況,是否有山洞,大爺倒是知道幾處山洞的位置,我想迫不及待的出發,可能這些山洞連接著兔子窩,可是我扭傷的腳還不能著地。
又過了三四天,我勉強能夠正常走路,這時候我顧不得所謂的後遺症,跟著大爺一起早早的進了山林,這些山洞都不是兔子窩。
我告別了好心的大爺,去附近的小鎮搭了別人的車回到了市裏,我想去妻子家族的別墅看一看,但我意識到我認識的家夥都已經離開了,我的小舅子蕭凡,還有秦天老狐狸,他們都離開了,我隻能悄悄的潛入進去,失望的發現這些人不是妻子的父母,而是妻子家族的其他人,想必他們成了蕭氏集團的繼承人。
我又到蕭氏集團的公司,終於遇見一個熟人,被我揍得鼻青臉腫的翟律師還在,這家夥臉上的傷已經痊愈了,我的突然出現著實讓他嚇了一跳,這家夥終於在我麵前老實了。
我想知道妻子的父母去哪了,他說他們已經回去了,似乎不再願意待在公司裏,我又問他知不知道我妻子的情況,這家夥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知道這家夥忌憚我,我叫他如實說出來,他這才吞吞嗚嗚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