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瑛突然覺得剛才就是在浪費時間,他大約還是沒明白。
算了,該說的都說了,操那麼多心做什麼,反正她已經有了想娶的人了。
因後背的傷,她又不得已休養了一天,那天全都是方知衡偷溜過來在身邊賴著的。
某人行為收斂很多後,這次交流也算相安無事,兩邊都沒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哭一個惱的。
沈瑛還心平氣和的回答了他不少亂七八糟的問題。
休息好後專心投入到校場訓練沒幾天,又到了她與伯棠約定的日子。
沈瑛向教習請了一個時辰的假,可李牧卻打算多給她半日的時間去和自己兒子告別。
“沈瑛啊,你和我家老九的事兒,我都知道了,雖然我不清楚你的打算,今日,就多陪陪他吧”
李牧不知二人感情究竟如何,隻聽說老九似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他還打算在關外多立軍功來換取早日歸京,那七年曆練可是他曾經主動上書請求的!
沈瑛先是揖了揖手做禮道:“多謝教習”
隨後沒直接離開,而是猶豫片刻後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李牧。
她沒喊教習,而是喚了聲姨母來拉近關係:
“姨母,我…心中是想要與他一輩子在一起的”
“你是打算在日後納他進門?”李牧臉上喜色難擋,她還以為老九這輩子都沒人要了呢,可聽人又說不是,那臉色瞬間又拉了回去。
沈瑛沒急著解釋,而是鄭重著介紹起自己的家庭關係來:“學生家中有一位兄長,兩個弟弟,母親向來是個和氣好說話的,父親在我剛出生便去世了。
我,後院裏隻有一位側夫與貴侍,兩人都是極溫善懂事的,伯棠…雖不懂宅院內務,但有他們在自然會協助一旁,且…”
“先別且了,你說這麼多到底要說什麼?
總不能是在說你要娶我們家老九做主家?”
李牧不敢猜測又急於求證,便打斷了話頭直接問她。
沈瑛穩了穩呼吸後給了未來嶽母一顆定心丸:“學生,阿瑛就是這個意思,我要娶伯棠為正夫。
隻要他今日答應,七年後,我便以三媒六聘之禮迎他進沈家大門”
要說沈瑛這個決定,一是真心所趨,她之前不是沒想過這個,因為怕耽誤了人才沒敢提,可發現伯棠待她之心這樣純真,她信他不會變。
二是兩家也算門當戶對,母親不會多說什麼。
三麼,有她沒心思再去認識了解一個新男人的部分,還有就是正好斷了方知衡的心思。
李牧當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幾乎是樂的手舞足蹈的,想到她跟孩子爹要了卻這件心頭大事了,聲音也是亢奮到不由自主著提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