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裏,華麗的裝潢,熊熊燃燒著地壁爐時不時的都會冒出一兩點火星,看起來跟真的一樣,但隻有當你靠近仔細觀察時才會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它隻是被投影出來的假貨。
長桌上,坐在最端頭的老男人皺著眉頭,陰沉著臉。整個房間裏活著的似乎隻有廣播的聲音,當他們聽到“團結起來!”時,男人壓抑的情感徹底壓製不住,他憤怒地起身抽起還溫熱的椅子,像個投石機般機械的把椅子拋向轉播儀器。
“總理,您消消氣!”
旁邊的秘書膽怯的遞上手帕,卻被他一把甩開
“反了反了!”
他一邊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一邊不停的拍打著桌子。
“這群賤民竟然敢公然反抗我,還搞什麼戰前動員?他們也要搞大林子那套來嘲諷我?我像嗎?”
他惡狠狠地盯著下麵的官員,沒有人說話,麵麵相覷。
“你們是吃幹飯的嗎?還不快去炸死他們,我要是聽不到他們死的消息,我就讓你們再也沒有消息!”
他的神情癲狂,就像嗑多了一樣。
“沒問題,總理!我們馬上就去辦,絕對把他們都化成灰。”
他們踉蹌地出門,在夜壺還沒有犯病之前逃離這裏。
“這個演講的人叫什麼?”
“這個·····”
“知道什麼就趕緊說!”
“是我們之前答應公司毫發無損救出來的龍桓。”
他平複心情,恢複一個政客該有的樣子
“總理,這樣影響不好吧?”
眼光狡黠,瞪向秘書
“這點你都不懂,白瞎你跟我這麼多年。告訴宣傳部,就說這是恐怖分子逼迫他這麼說的。還有,通知公司的人出麵澄清,他們搞出來的事情,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他這樣說著,柱起身邊的拐杖站起身。
“玩砸了,差點就砸了!”
“小姐,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煙雨地從門口進來,她異常的冷靜,但大老遠就能聽見她急匆匆地腳步聲,在門口時才逐漸放緩。
“別著急,慢慢說。”
“您的朋友龍先生,在雷蒙德的戰前演講上發言聲稱要支持他們的事業,還說永遠站在正義的一邊······”
煙雨的話還沒說完,潔明嘴裏還沒喝下的咖啡一口噴了出來,正好噴在陳封的報紙上。
“至少還有個好消息,看來雷蒙德沒有多難為龍桓。”
陳封收起手中被噴滿咖啡的報紙,又換上一張新的報紙。
“他在搞什麼,還嫌不夠亂是吧!”
琴羽潔像一隻生氣的恐龍,如果龍桓現在在場,她恨不得咬住龍桓的腦袋瘋狂亂甩。
“至少你可以相信他的人品,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可比你要‘正確的多’。”
明未在一旁接話道,嘴裏還有沒咀嚼完的餅幹
“我說你嘴閑不住是吧,多少餅幹都塞不下你的大嘴,不說話會死嗎?”
眼看琴羽潔又要生氣,煙雨連忙起身勸阻。
“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琴會長,他說要堅定不移的維護關於自由民主,然後讓我看著辦,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想聽聽大小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