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洲大陸浩瀚無垠,繁榮昌盛。
大陸萬族林立,強者獨尊。
在神洲大陸大周王朝境內有一劍修宗門,開宗立派於一高峰之上。高峰形如劍,高入雲,名喚雲劍峰。
這天雲劍峰上充滿了歡聲笑語,鑼鼓喧天,雲劍峰弟子們都在張燈結彩,招朋喚賓。
火紅的綾羅掛滿了每一棟殿宇,大大的紅燈籠遍布每一處角落。甚至連那常年積雪不化的斷劍崖邊也有兩個大大的燈籠在風中搖曳,喜慶洋溢的氣氛充斥在空氣裏麵。
三月的驕陽溫暖如同女子胸懷,讓人盡情沐浴其中。
無數的修士或立或行無一不麵帶笑容的與人說話見禮,好一幅山下市集之象。
“咳咳,諸位請靜靜”。
一聲平淡卻不失威嚴的聲音打斷了驕陽下的的笑語歡聲。
一個麵露威嚴,氣宇軒昂的男子憑空出現在演武場上空。男子身穿青袍,腰纏玉帶,背負長劍,似劍仙橫空。
他雙手微抬,目露神芒。
待到四周都安靜下來後,男子才又開口道。
“諸位,首先感謝諸位來我雲劍峰參加家師愛女的婚禮大典。在下荊凡,作為家師座下大弟子今日代師主持此次大典,如有招待不周還請諸位多多見諒。其次在此良辰美景之日各位同輩至交,長輩師伯。能不遠千裏來我雲劍峰見證一對神仙眷侶的婚宴,是瞧得起我雲劍峰,給足了我雲劍峰麵子。諸位的深情厚義我荊凡、以及雲劍峰上下銘記於心,在此我代表一對新人對諸位表示感謝。”
荊凡衝四周抱拳至禮。……
“哇!他就是荊凡師兄呀。好帥呀!”
“荊凡!這就是荊凡,好強!”
“嗯!不錯,的確是顆好苗子。要不是那個少年太過驚豔,莫說燕國境內,恐怕整個雲州天嬌都會被他碾壓了。”
人群中傳出不同的驚歎,有女修的嬌羞,青少的無奈,還有老輩修士的讚歎。
此時有個年輕的修士語帶調侃高聲問道。
“荊師兄,吉時快到了,怎麼還不見新郎官和新娘子出來啊。是不是悄悄的去入洞房了,要是的話我可不答應哦,因為我還沒去呢!哈哈哈。”
語氣輕佻至極,說完還不忘一陣哈哈大笑。
聞聽此語荊凡眉頭皺起,麵露不悅,巡聲望去。
說話的是一個手握鐵扇,頭戴玉冠,麵如白玉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二十餘歲,右手手指頭正在如撥琴弦一般玩弄著手中的鐵扇,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容。
他斜眼與荊凡對視,挑釁的目光毫無掩飾。
“轟”
一聲清脆的爆炸聲響徹在眾人耳中。
隻見年輕男子眼中射出兩道青光如同閃電劃破長空。
毫無前兆,突兀而至,完全沒有將荊凡放在眼裏。
而荊凡亦豪不示弱,兩眼中發出兩道赤芒似仙劍劈砍而下。
一擊過後,二人並未分出勝負。
荊凡淩空而立,雙手籠與袖中。
威嚴如君王般盯著下方說道。
“司馬宏,你好歹是紫陽穀少穀主。怎會如此毫無教養,說出此等粗語。今日我待你是客已然手下留情,如若你還這般無禮,休怪我手下無情。”
“呦,荊師兄好大的人情哦,小弟領了。不過要說手下留情,我看不見得吧。而且諸位給評評理,在下不過是在這大喜之日說句玩笑話來活躍活躍氣氛有何不可了。”
司馬宏手搖著鐵扇,掃視四周。
“哼!司馬宏是不是玩笑之語,你心中比誰都清楚,你我之間的恩怨以後還有機會慢慢捋。今日你既然是來道賀還請自重。”荊凡冷哼一聲。
“呦!荊師兄好大的威風哦,可惜了今日荊師兄隻是個主持,還不是主角。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上次荊師兄和那位少年切磋略遜一籌後,好久沒見荊師兄像今日這般意氣風發了。”司馬宏漫不經心的說道。
聞聽此語荊凡怒目看向司馬宏。
而其餘雲劍峰弟子更是對司馬宏殺意四起,大聲嗬斥。
要知道一年前大師兄荊凡敗給那位,不僅是荊凡心口的傷,更是雲劍峰弟子的屈辱。
一年前那位好似從天而降,堵在雲劍峰山門。一人一劍敗盡雲劍峰所有年輕弟子,連荊凡亦被他死死壓製。
“啪”
司馬宏雙手一收,鐵扇合攏。環顧四周雲劍峰弟子問道:“怎麼,你們不服?來來,我一人一扇陪你們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