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珀淡笑的說。
“我叫白依,我身旁的位姓伊,你叫他伊姑娘吧。”
孫夫人一臉明白的說。
“這樣啊,那白姑娘和伊姑娘先和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安安的爺爺,他很感謝你們幫助我家安安。”
一路上,在孫夫人的明裏暗說之下,柳珀明白了那孫安安是大長老最喜愛的孩子,以至於全家所有人都寵著她,這才不懂外麵人的心思。
見到大長老時,他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大長老邀請柳珀和他一起下棋,柳珀欣然同意。
棋盤重整。
如果周怡梅在的話,她就會告訴柳珀這是常年不見人影的,在祭祀台上最有話語權的上者祭司。
五子奪步,柳珀的黑棋通殺白棋後,孫大長老拍手連連說好。
柳珀離開以後,大長老就坐在棋盤麵前沉思。至於是沉思計劃的改變與否,還是棋盤上的棋子了。
孫夫人帶著柳珀和伊扶麗達來到正廳,天已快到傍晚了,孫夫人想留下兩人吃完飯再走。但見柳珀和伊扶麗達執意要走,她也不再挽留,而是親自相送。
給柳珀送了謝禮,帶她們來到孫府門後,柳珀像是回想起了她遺忘的事情,轉身對孫夫人說。
“孫夫人家有後門嗎?我們想從那裏離開。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
孫夫人想了想點頭明白,又帶著她們來到了自家府中的後門,目送她們離開。
天黑不久柳珀和伊扶麗達就回到了客棧內,見到孟阮不在,柳珀覺得有些奇怪。她們這麼晚都沒回來嗎?
去問了柏水之後,這才知道她和柳雲白去放花燈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還在放。
她也沒多說什麼,回了房間。
一直等在孫家門外,天黑了都沒見到人出來的周彤:……。
她滿心疑惑,怎麼也想不明白白依(柳珀)怎麼就不出來,而唯一能說明原因的是,她們留在了孫家過夜。
這就有些麻煩了。
她想。
柳珀洗完澡出來,穿著單薄的衣裳,衣服也不好穿,就直接走到伊扶麗達桌對麵坐下。
她拿起桌上的酒壺就給自己倒酒,也給伊扶麗達倒了一杯。隨後拿起她麵前的那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酒杯也不放下來,就舉在嘴邊。
有些過於蒼白的嘴唇,因為燒酒而變得嫣紅,這也給柳珀蒼白的臉上添加了一些活氣。
伊扶麗達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這使她的耳朵開始慢慢變紅,有點小小的不習慣,而原本不好的心情也煙消雲散。
但見到柳珀那身少量的衣服還是皺起了眉頭,她想起來柳珀怕冷,穿得這麼少。何況現在也快到冬日了,晚上本來就冷,萬一發燒了可怎麼好?
伊扶麗達立馬把柳珀拉到床上的被子裏,自己也鑽了進去,抱住柳珀的身子給她取暖。
柳珀冰冷的身體逐漸溫暖了起來,這讓她很舒服,舒服的很想睡覺。
其實柳珀從見到伊扶利達開始就見她很少說話了,因想起她是去辦什麼事情回來,柳珀認為是發生了什麼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