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們擠在的地方人多,但是也比其他的地方好,走著走著柳珀和柳元白就和孟阮和柏水分散了。

雖然看著她們的眼線沒有了(當然也是被擠走的)但柳珀她們還是要小心說話的,畢竟以防外人不小心聽見後,起心思。

……。

祭祀台上,二十位主祭司圍住一口大爐,正在討論著什麼。而爐中的火越來越暗,討論的祭司們都停下了說話聲。

沉默片刻,一位手中拿著拐杖的上者主祭司說:“神水本是夠燃燒到花燈節的,但爐內的神水多卻越來越暗了。”所以隻能是你們下者祭司的問題。

當然這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但在場的人都能明白這話外之音。

因為按照祭祀的輪守是每三日輪起,這三天是下者祭祀的人幫負責檢查神水,如今神水出了問題,水燒的火焰越來越暗,下著祭司,不得不當下這個問題。

眾位祭司都沉默著,這時候下者主祭司中的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說。

“這個問題我們下者祭司會查明白的,但現在主要是解決火越燒越暗的問題,還有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神水燃燒使爐中的火明亮,直到花燈節的祭祀開始一直不滅,也不能滅。

因為能力難燃,如果爐中的火滅了,花燈節沒有過去火就不可能再燒起來了的,這將是被視為不幸和災難的到來,如果傳遍元天國引起了恐慌,那就是她們祭司的責任。

這責任對祭司們來說是砍頭的罪,在者誰都不想死,所以隻能想辦法不讓爐中的火焰滅去。

下者主祭司審問幫檢查神水和守衛祭祀台的祭司,而上者主祭司則負責解決爐火越來越暗的問題。

柳珀見祭司們好像都安排好了自己的工作,也不知道他們在上麵聊了什麼。

不過她現在最好奇的是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也不知道到時候去找周怡梅能不能問出來。

留柏水在這裏看守,柳珀來到了離祭祀大院最近的客棧休息。

其實是為了套信息的,這裏的情報販子賣的還挺貴。

……

擺脫緔派來跟蹤的人後,柳珀也記住了得到的消息內容,現在回去柏水是不可能的,反正現在緔是上者主祭司,他現在有的事情忙了,根本不能管柳珀她們。

緔府。

管家戰戰兢兢的在賬房內算賬,而賬房外。

負責跟蹤柳珀的那幾個人正倒在地上死不閉目,眼中滿是不甘和驚愕。

緔夫人把手上還帶著血的鞭子扔在了地上,一旁的侍女舉著水到她麵前,緔夫人慢條斯理的洗手。

從祭祀大院回來的下人,在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話,使得緔夫人原本因為計劃才成功了一半而不好的心情,現在更加不好。

身邊一眾侍女都跪了下來,低著頭。一時間安靜無比,緔夫人周身的氣壓極低,像是要把人的骨頭碾碎一樣。

此時,客棧廂房內,柳珀的手中拿著一個金舌鍾,襯得她手上的那一對手鐲更加無比的明亮。

這時,柳珀搖晃了幾下手中的金舌鍾,舌鍾就當咣當咣當的響著,接下來茶台上便出現了一個灰色的毛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