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關鍵時刻就會頭疼,直到甩掉腦中的想法才行,這很蹊蹺。
柳珀以前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不過應該是她知道,但是被強行忘記了。
柳元白帶了一些茶葉子和糖,熬了甜茶給柳珀喝,她看著柳珀有些欲言又止。
柳珀明白她的心思,玩笑式的安慰道:“他們好著呢,不至於打不過對吧。”
這話是在安慰柳元白,也是在告訴她不用擔心。
……
烏黑烏黑的天,雨嘩啦啦的下著,男人被終於趕來的手下扶了起來。
他看著柳珀離開的方向,上了駕駛而來的馬車,前往了赤夢洲。
他還有事情要做,不過看她的路線來看,應是也要前往赤夢洲的,未來會相見的。
雨勢慢慢的小了起來,柳元白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餅,主要是覺得有可能會吃。
等雨停了下來,洛池和柏水也回來了, 馬車沒有什麼損傷,隻是跑了兩匹馬,不過還有兩匹馬可以駕車。
柳元白和孟阮的衣服也差不多幹了,隻是洛池和柏水的衣服都是水和血,雨水都沒能把血給衝幹淨,這樣進城可不太好。
柳珀讓他們一人披一個黑色鬥篷到馬車裏來,翠白安排的馬車可是很大的,剛好可以裝下人,孟阮出去架著馬車。
一路上沒再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們終於在天黑前到達了南芙城。
孟阮負責去定廂房,洛池架著馬車放好來,柏水則貼身保護柳珀和柳元白。
柳珀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沒辦法擔心感冒,隻能先去洗個熱水澡。
柳珀的情況不太好,一路上就發了低燒,洗完澡之後更是高燒了起來。
孟阮給柳珀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麵條,空著肚子可不好,柳珀又該吃緩性藥了。
要這樣翠白和紫紅知道柳珀這個樣子,指不定高低又要說了,畢竟赤夢洲是柳珀執意要去的,沒辦法。
可她們也管不了柳珀,隻能多加勸說幾句。
柳珀也不至於病得迷迷糊糊的,這種事情她以前也是十有八九都來一次,隻是國師還沒跑的時候都被他很快用秘藥治好了。
想到這柳珀又氣憤了起來,好家夥,要不是他給自己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事,也不用現在這個樣子了。
“哈秋!”
正在吃燒雞的顧尤打了個噴嚏,琢磨著是誰在罵他,一旁正在吃著燒板栗子的灰球立馬咄咄逼人的說。
“喲喲喲!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講衛生!”
說這話時它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實在是今天把它甩出去的賬,以至於灰球現在還氣鼓鼓的。
這兩個小家夥又在鬥嘴了。
謝薑在心中默默的想到,實在是他這觀察的一路上,顧尤不是在和灰球鬥嘴,就是在和灰球鬥嘴。
這鬥子還能不重樣!他真的是歎為觀止 的同時也覺得好笑。
當然這次的飯是他請的,按固顧尤意思就是。
顧尤:跟著我你就得付出代價出錢,我要這個出錢,那個東西我要,你出錢。
他這一路上都快把銀兩給花完了,他想提醒顧尤不要花錢時。
顧尤:誰讓你跟著我,跟著我你就得出錢,想當初我過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