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白目光沒有回歸,而是思索了一下才鄭重的對柳珀說:“兩個口頭說說的人,得要查明真實的情況和線索,才好判斷出誰說的真話,誰說的假話。”
聽他這話柳珀點點頭說:“魯莽的幫咐,隻會害了人,不要相信一個隻會口頭上說說的證據和汙蔑。”
樓下的熱鬧止頓不停,被攔著的刀疤男不耐煩的要動手,但這時候官兵也來了,那個姑娘見到官兵來了,害怕的拉了拉婦人的衣袖。
想要見廚師長,還得談談,柳珀不著急,她帶著柳元白從樓上下來,官兵們已經把圍著觀看熱鬧和動手阻攔的人轟開了,官兵們帶著婦人和姑娘,刀疤男和他的手下去了衙門。這時候的婦人還一直抱著那個包裹,她也不給誰動,就一直抱著到了衙門。
柳珀也帶著柳元白去了衙門,她臉上戴著麵紗,讓人看不出樣貌,隻露出一雙峰展而又伶俐的藍色雙眼。
柳珀讓柳元白拿著自己的令牌去給孫大人看一眼,孫騰立馬明白是誰來了,他笑臉相迎。心中則想著到時候要好好表現,把這個事情解決完美。
審判開始了,先是刀疤男說明緣由,再到那婦人令其解釋。這期間孫大人已派人去查明實況了。
柳珀帶著柳元白站在一旁,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觀眾。柳元白緊張的看著,她第一次見到像這樣子的場麵,華然的猜測是誰在說謊。
“民婦說的句句屬實啊!大人。你可不能包庇他們這種汙蔑人的小人啊!”婦人跪在地上訴冤。
孫大人沒聽她說這句的含義,而是讓人把婦人一直抱著的包裹打開,但婦人就是不讓,緊緊的抱著那包裹。被逼急了她才鬆手,大聲質問的說:“如果沒有他說的那個金釵,你們就賠我的損失。十兩銀子!”
刀疤男根本不怕,他就翹首一半的看著婦人,還在那裏嘮叨的說。
灰布包起來的包裹,被打開之後。裏麵是一件很新的衣裳,應是買來給身旁的小姑娘的。除了一件新衣裳,還有兩個油紙包住的包子和一包草藥。除了這些也沒有其他的了,搜查的官員翻來覆去也不見,外麵觀看的老百姓都說。
“我瞧著就說嘛,肯定是這刀疤男說假話,都認為婦人好欺負,真是天理不良!”
“就是!就是!”
“快把那刀疤男抓起來,放了這位可憐的婦人和小姑娘!”
衙門外觀看的百姓們都叫的,這個時候探查的官員也回來頂報,一切證據都在說刀疤男說謊。而刀疤男現在麵色鐵黑的看著那婦人,隱忍著怒意。
就在孫大人也定下刀疤男說謊的結論時,下麵觀看的柳珀微微搖頭歎氣,心想著照他們這種,這被冤枉的人估計有很多吧。
孫大人從審查開始就有意無意的看向柳珀,見到柳珀搖頭歎息,不知道和她旁邊的姑娘在說什麼,孫大人在心中大驚。
“你覺得是誰在說謊?”柳珀問一旁的柳元白。
柳元白想了想說:“雖然那婦人身上隻有一個包裹,但他們沒有搜查婦人和小姑娘的身和衣袖什麼的,東西藏在身上也說不定,但那刀疤男從一開始說的那一兩句解釋話之後都任由婦人怎麼汙蔑他說謊,他也沒有多反駁,這也是奇怪。”
柳珀微笑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