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珀:“留下來吧。星師怎麼說?”

席景:“傅卂的原句是‘她的福命而來,這個姑娘的命運即是如此’。”

柳珀點點頭讓席景秘密離開了。至於她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傅卂,當然是因為他突然說得他到運感,然後回到他的觀星塔觀察星星去了。但柳珀總感覺傅卂是在躲人,當然這隻是感覺,她拿不出證據。

次日清晨早朝照舊。

本朝的早朝時間為卯時,原本的時間並不是這樣的,還要更早的。至於為什麼更改,這要源於前朝時期有一位官員的孩子即將出生,但那時候他得去早朝,因此將夫人留在了家中。沒辦法,那時候的戰亂嚴重,每天都在商討著糧食和軍費問題,根本請不了假。

那位夫人的身體原本就弱,後來夫人在生的時候快要挺不住了,她想見到自己的夫君,可沒辦法派人去宮中說,可他們的侍衛根本就不給說。夫人生得之後看了一眼兒子就咽氣了,隻留下了她的兒子在奶娘懷中豪嚎大哭。

百姓們都是很愛自己的妻子的,聽說了這個事情,紛紛為這位夫人感可憐。這件事情影響很大,於是皇帝補償了他的朝臣。還更改了早朝的時間。

……

“臣有本啟奏。”

左為文臣,右為武將。

楊大臣從左邊站出來起奏。

“楊大臣有何奏。”柳珀頗為無聊的說。

“近日西洲的府官說他們那裏嚴重幹旱,恐怕明年的收成會不好,原本前兩日還好好的。一些平民百姓們還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渾身發紅點高燒不退,隻能封州,但這也無法子。”

柳珀皺起眉頭,文臣武將們驚華。這個事情引起了不小的波動,西洲的州糧上供朝廷的糧食很重要,它霸占了一個中等糧倉。再加上西州的地段很好,因此去那裏量商的商人有很多,是個熱鬧的集市州。

要解決西洲的怪病,也不是一時半夥能成的。柳珀派席景去治療和探查病情。

早朝結束後,柳珀才能去吃早飯,皇帝吃的每種菜都不可超過三次,每天的菜一樣都不重樣,因此柳珀吃得還行,隻是遇上喜歡的隻能吃兩口,很不帶勁。

柳珀從繁忙中抽出一點時間去文清宮。

太後娘娘和柳珀閑聊時常,柳珀試探了起句之後,直說正話 。

“不知皇祖母對柳姑娘是何看法,當日柳姑娘找皇祖母是為何事。兒臣很好奇。”

柳珀笑裏藏刀的看著太後娘娘,太後拿起旁的茶水慢慢的喝了起來。柳珀說完這句話之後沒有再說別的,太後在她說這句話之後,也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

兩人就靜靜的坐著,文清宮內除了她們沒有一個再沒有一個人。太後斟酌了一下,終於開口。

“她想讓哀家收留她,但安陽也知道她的情況和她的性格,哀家可不想收留一個豺狼。”

太後意有所指,柳珀也不惱。而是含笑的說了幾句平常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