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珀和翠白來到花園散步,翠白跟在柳珀後麵提裙尾,柳珀平日裏不是很喜歡穿有裙擺的衣服,今天穿是因為她有一種預感,加上翠白的提議就穿了。
也不知今日為何,心突突的跳個不停。
柳珀逛了一下,來到她最喜歡的牡丹花叢那裏。
“翠白去叫席太醫來給我看看,我這心突突跳個不停,怕有什麼事。”柳珀輕聲說。
“好。”
翠白擔心的看著柳珀,應聲,去找太醫了。
雖然翠白擔心,但她們下人從來都不會問什麼的,這裏是皇宮,高牆隻有天的皇宮。
柳珀沒在花園裏到處走,來到湖邊的小庭院中。石桌上有一盤走了幾步的棋盤,並無他人。
柳珀坐了下來觀察著這棋盤。
她不記得這裏何時有過這棋盤的,誰會在這裏下棋呢?柳珀的心中有些疑惑。
她琢磨著這棋步,走勢有些不對白棋和黑棋互相持對,但隻要白棋下到五格十一隻白棋就會贏。但同樣的,黑棋隻要走到那一步,就可以贏下白棋。
所以現在是誰先放白棋誰先放黑棋呢?
“席太醫這邊請。”
翠白領著席景來到湖邊小庭院。席景見帝姬在研究棋盤,並沒出聲打擾,而是也跟著一起看了起來。當然這也是柳珀允許的。
“席太醫看來這會怎麼打破呢?”柳珀的語氣中暗含威懾力。
席景搖頭說:“臣以為這局麵不必打破,才可平安昌盛。”
柳珀笑笑的說:“席太醫說的有理。”
隨後她搖頭歎氣:“也不知是誰擺的這樣局麵,不過肯定是得會被打破的,得看看最後執棋的要怎麼做了,互持不可長久,這是素來的平麵古世。”
“帝姬說的臣明白了。”席景回道。
隨後兩人不再留這個柳珀把手給席景把脈。
……
文清宮內,太後看著跪地的女子,不為所動。
純白的發絲,嫣紅的唇,滄桑的臉頰有些瘦弱,細胳膊細腿的女子哀求著太後。
柳元白見太後還是不為所動,心中暗自咬牙,眼睛就像淬了毒的,看著太後。既然你不為所動就別怪我出狠招了。
“姑母,如果您不幫我,我隻能帶著信封去求球帝姬的庇護了!”
太後輕輕笑著。一旁的容嬤嬤嗬斥道:“大膽!竟敢對太後不敬,拉出去掌嘴!”
柳元白有一瞬間的恐慌,但很快的她鎮定下來。直視著太後,並沒有說話。
太後揮了揮手讓過來的下人退下。太後說:“你確定安陽會幫你?她可是個多疑的人。”
柳元白不知道太後說的是不是真話,但她總得要試試,畢竟她這話算是徹底得罪了太後,隻能去尋求柳珀的幫助了。
柳無白是太後妹妹的女兒,自她母親死後在家中過得苦不堪言,父親在外麵養的女人,被他娶了進來成了夫人。那小妾進來時還帶了個比她小一點的女兒,顯然是早在外麵生的了。
柳元白,在家中總是極惡如仇。再加上不受人待見和妹妹的設計,成了小有名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