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群太監拖著侍女長下去,侍女長呼救女的聲音,來回不絕,還囂張的叫囂。
啪! 啪! 啪!
“藍洋你說這人到底是被教成這樣子的,都不知道宮中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柳珀輕輕笑的問道。
周圍跪了一地的下人,發著身子的抖不停。
柳珀沒有帶隨身的婢女翠白和術曉。當然她這些年仗著假皇寵,搞了不少事情,但也會在外麵裝作柔弱可欺的樣子迷惑那些老狐狸精們。
突然頭隱隱作痛,好似有無數隻螞蟻在啃食她的頭。柳珀用手用手揉了揉頭,扶額歎氣的說:“好了,回宮。”
藍洋笑嘻嘻的應聲好,拉著柳珀回了她的宮中。
平陽宮
“唉!安陽姐姐你是不是沒有喝藥!快說實話,別想每次含混過去。”藍洋給柳珀柔頭,可愛的小臉,凶巴巴的質問。
柳珀看得嘻嘻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以說這也不算是個問題,這個質問很明確。
藍洋見人不回答也知道是如此。
此時柳珀的貼身侍衛報告而來,宮裏沒有一個婢女太監,四周靜悄悄的。
“我先回去了,女工還沒做好,嬤嬤又要說我了。”
藍洋自知退了出去,離開了。
洛池單膝跪地彙報情況。
“我們已經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每每都會消失。”
“每每都會消失是什麼意思?”柳珀似是疑惑的問。
洛池頓了頓才回答。
“每次知道的人都會自殺,追查到一點的人都自殺了,這很奇怪,我們的人已經自殺了五百多人了。再查下去會損失慘重更多的人的。”
見主子一直不說話,洛池也很守規矩的沒有抬頭看,因為抬頭看主子是大不敬的。
柳珀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也隻能停止查找,知道國師的厲害,但她也還是不會放棄尋找的。
“讓他們先停手不查,安排一些其他的事吧。最近各國的暗莊線索齊怎麼樣?”
“回帝姬,六大國裏安排的人分散開來巡查,並沒有什麼動向。不過地圖碎片他們藏得很緊,現在也隻知道落夕國、北安國和術國有 。”
……
夜晚。
柳珀還在批奏折,術曉在給送上來的飯菜試毒。
本國以孝為先,所以每次皇帝壽終正寢時,封帝大典都是在七天後的,這七天之中,日按三亥分去上香,後宮女眷門又按兩亥時去哭一次。上香三次哭六次。
柳珀還得處理每天的奏折,周邊小國還會有吏臣來貢獻。每天都會有忙不完的事情,但柳珀已經習慣了,這點對他來說沒什麼。
柳珀批完奏折,每道菜都吃了兩口。
是夜,很深。
柳珀披著袍子出來,站在宮唯一的梅花樹下。
這棵梅花樹,種在平陽宮,是她母後從前種的,原本就是要留給她的寢宮。
梅花樹下念思人。是物非物,是人非人。
七月的夏晚風很涼快,吹得人身心清醒。柳珀隨手摘了枝梅花,這株梅花中的時季不對,加上它是舒克達州貢獻而來的,隻在七月和四月的時間開花。
這個時間可真及時啊!
柳珀心道。
柳珀讓術曉把宮裏的所有燈都熄滅,周圍黑漆漆的,但也勉強適應看得清。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牆頭翻過來,柳珀看得清楚應是個太監。
柳珀站在梅樹下不動聲色,那人也沒有注意到樹下的人,而是膩手膩腳的到花圍挖坑,像是埋了什麼東西進去,就離開了。
柳珀搖搖頭,現在還會用這麼幼稚的伎倆,也就是新進宮不久的美人了。還沒有被侍寢,皇上就死了,她們也是怕得畏手畏腳的投靠了那些人。
柳珀真的很想翻白眼,但他還得保持皇家禮儀忍住了。
等那人離開後,柳珀讓人把那個埋東西地方挖開。
是一個巫蠱小人,看來要搞這種幼稚的栽贓陷害了。
“查查是哪個宮的美人,玩這種小把戲。”柳珀隻看了一眼便回宮休息,走前吩咐道。
“是。”
次日清晨。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班就步,鬧騰出現了。
“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就是公主害的陛下,我當初發現的她詛咒陛下,但是被我發現了就威脅我,不告訴你們真相,她害了陛下! 嗚嗚嗚。”許美人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懊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