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話落,小奶狗立馬化身餓狼,將小小的她生吞入腹。
許久,許念眼皮沉的窩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半夜,她猛地睜開眼睛,自己怎麼睡著了?甜甜還睡在隔壁,這孩子怕黑。
起身下床時,借著床頭夜燈的微光,卻發現身邊躺著個小小的人,一頭烏發,露出小腦袋。
她四周看了下,才發現是在自己房間裏。
很顯然,是在她熟睡的時候,某人把她抱過來的。
在牡城又待了一日,兩人才回了南城。
許念先回了舞蹈院,她已經請了好多天的假。
許念回南城的第二天,木子老師也請假回來了。
許念得知木子老師也去了牡城,心裏好奇,“老師也去牡城了?”
從牡城回來,木子老師整個人都蔫蔫的,臉色也不好。
“老師怎麼了?”
她坐在長椅上,抬頭對上刺眼的日光,整個人似乎被抽去了精氣神。
“她死了,我居然不知道。”
“誰?”
木子回過頭,側眸凝視她,好久才道,“還記得我說過,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我朋友的影子嗎?”
許念點頭。
“那位愛舞成癡卻受傷的朋友?”
木子老師麵色痛苦,“曾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每天一起練舞,一起吃飯,一起做很多事...可是她受傷後便離開了,她人好強斷了所有人的聯係,前段時間才忽然又聽到她的消息,卻是不在世的消息。”
愛舞成癡,受傷,去世...許念垂眸,掩飾眼底的憂傷。
“老師您說的那位朋友可是姓林?”
木子老師逐漸渾濁的眼睛有了一絲清明,“你...認識林嵐?”
許念低著頭,眼淚滾落,“您口中的那位朋友是我的媽媽。”
木子老師哽咽住,喉間都在發顫。
是的,她的朋友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大家都叫她妮妮。
原來她喜歡的學生,就是朋友的女兒,自己竟然沒認出她。
木子老師哽咽許久,終於喃喃道,“妮妮。”
一聲妮妮讓許念淚如雨下,她想起來了,在她很小的時候,有位叫木子的阿姨總是抱著她,說:妮妮來,阿姨教你跳舞。
後來的很多年,許念每每想到此,都覺得是天上的媽媽將木子老師和落姐派到她身邊的。
有了她們陪在身邊,緩解了她午夜夢回中痛徹心扉的思母之情。
晚上,許念將這件事告訴了嚴妄。
男人將她抱在懷裏,看著她因為一場情事而變得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伸手捏捏再親一口,“春節前,我們回牡城去看看媽媽吧。”
“嗯。”
許念在她懷裏拱了拱,閉上杏眸,香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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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妄因為在很早前就在暗地裏幫嚴歌撐著嚴氏,所以對嚴氏的企業比較熟悉,上手也快,再加上他是嚴氏長孫的身份,一些公司的元老都比較配合。
嚴妄正式接管嚴氏的第二個月,舉辦了盛大的勝任宴。
雖然一周前許念已經做好了以嚴氏掌權人嚴妄夫人的身份出現在大紅麵前,但當宴會開始的時候,還是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