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禁欲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著最不禁欲的情話。

夏夏低頭,看著那雙包裹著銀白色柔軟布料的手。

衣服太緊,手指彎曲的輪廓,如山丘溝壑般,清晰可辨。

她強抑著突突的心跳,聲如蚊蚋般說了聲:“汪鶴町,你比我想象中壞太多了。”

然後,她聽到了讓她耳紅心跳的回答:“這不叫壞,是另一種愛。等你太久了,差點忘了自己是個男人。夏夏,你要一點一點補回來。”

粗糲手指下手不輕不重,粉潤的耳垂上,鑽石耳墜被舍撩起,整個被他含住,口及……

夏夏受不了這撩撥,聲音碎玉般從口中飄了出來,車子猛地失去了方向。

男人搖了搖頭,一隻大手迅速調整方向盤,伸出的手臂,順勢把受驚的小獸半包在懷裏:

“還是我來吧。”

小姑娘嘟著嘴,自己生自己的悶氣。

她覺得自己剛才的失態,落在汪鶴町眼裏,一定覺得她幼稚,太慫了。

仿佛賭氣般,夏夏慢慢轉過了身子,爬到了汪鶴町的腿上,麵對麵。

安全帶牢牢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

男人低頭,在那倔強的小嘴上輕輕啄了一口:“坐好。”

“不要。”聲音又嬌又蠻。

一粒襯衫紐扣被解開,不安分的小手,悄悄的溜了進去。

汪鶴町唇角勾了勾,沒理她。

她從小就是個愛招人會撩人的妖精,開頭比誰都野。

真要把人撩起興致來了,她又跑的比誰都快。

手如白蛇般,在塊壘狀“梯田”蜿蜒,直到人魚線……

汪鶴町性感的雙眸微挑,低頭,又在她額頭吻了下:“乖一點。”

夏夏嘟著嘴:“偏不,汪鶴町,你仔細開車就行,別說話,別管我。”

說完,嬌軟的唇,任性又嬌氣的堵住了他的嘴,帶著豁出去的熱情。

她這次肆無忌憚的不是一星半點。

人生生鑲嵌在了他的骨肉裏的,任性的發了狂……

汪鶴町已經不知道怎麼把車子開到營地了。

下車時,隻聽的蔣聿津調侃:“考s彎呢?老汪,怎麼到了晚上,就不走尋常路了呢?蛇形走位啊,哈哈……”

男人又成了遠山近水的淡定,隻沉沉的看了眼那雙眼格外水潤的金發小姑娘,低聲命令:

“去洗漱。後備箱有清洗用品,洗手刷牙漱口,聽見沒?”

夏夏調皮的眨著眼:“哥哥,我乖著呢,沒事板什麼臉,哼,嘻嘻……”

小姑娘蹦跳著走了,腦海中,一直在想著一個詞:食髓知味。

總算是搞明白了。

小聲明:

最近我這邊在搞一次大型的申創活動,加上快到年底活動多,實在太忙。

某晚加班到晚上11點,下了一陣雨,起霧了。經過一段國道,我一度覺得是憑借運氣在開車,騰雲駕霧,人命在天。哈……

本想隱藏新文,發現隱藏不了,便想著暫時停一陣子。這種擠時間毫無思路的寫,拚湊出來的東西質量也好不到哪裏去。

實在抱歉一直支持新書的每一位朋友,我不會一直斷,終究要把這個故事講完整。

這本書的數據也不理想,讓我更加沒有心情。總有種寫了對不起汪將的筆下無力感。

我愛我筆下的每一位人物,他們就是我的朋友,所以,關於他們的故事,未完待續,不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