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很快就來到了那個之前遇到受害者的胡同,他順著記憶開始回想當初的每個細節,小步往前走的同時左顧右盼生怕引來了其他人。
不過有一點讓鄭義感覺很是奇怪,這胡同裏原本的屍體雖然已經銷聲匿跡,但地上的血液還沒有處理而且已經幹透,甚至四周的現場貌似都沒有被人清理幹淨,雖然這個胡同是不太引人注目,但如此敷衍的現場態度再一次刷新了鄭義對府內的下線。
鄭義踮起腳尖小心翼翼走起來,生怕破壞了作案現場,幸好最近沒有大風大雨否則自己可能什麼都找不到了……
“你說幸運吧,我遇到了個這麼樣不負責任的衙門,說倒黴吧這可給了我充分的機會去調查現場。”
鄭義一時語塞無法進行客觀的評價,隻能大致觀察現場有沒有自己需要的線索…………
過了許久鄭義什麼都沒找到,現場除了一些血跡以外也就沒別的什麼新奇的線索了。
“奇了怪…………按道理來說如果現場毫無損壞的話那肯定是有受害者和嫌疑人的腳印啊,這地上怎麼連腳印也沒有?況且我記得現在的場景和當時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就算是小心辦案也不可能除了屍體其他什麼都沒動啊?”
他左思右想,他想不出來,他思索不出答案。
“難道說其他人隻敷衍地拖拽了屍體隨後不管不顧了?那也不對啊……這裏應該有其他人的腳印才對啊?”
可以這麼說,這件案子算是離奇古怪了。
如果鄭義說的一切都沒有錯,那這個案子就有意思了…………
這個地方肯定有人來過,不然屍體不可能憑空消失;但又沒有別人來過,因為除了屍體不見了其他地方都是紋絲未動,甚至連個腳印都沒有…………
“等等…………”
想到這裏,他好像發現一個疑問:
“師兄說有人發現了胡同的流浪漢屍體,可又沒說發現屍體的人是其他衙役還是老百姓,而且我也沒在群眾人堆裏聽說屍體被處理了啊?百姓那邊發現了屍體怎麼會隻流傳給官府而不八卦給別人呢?”
此時鄭義看著這被泥水覆蓋的地麵,腳用力往下跺去留下一個深深地腳印,之後無論用腳抹還是用手掃都很難將腳印給完全擦去。
(漬…………這腳印根本就無法根源上擦拭掉,說明根本沒有人來到此地。)
想到這裏鄭義開始頭大起來了,沒有人來過那屍體是怎麼搬運的?那又是怎麼告訴衙門的?
(話說顧燦楠怎麼沒來這裏呢?)
鄭義的念頭其實沒有想錯,當時顧燦楠也在此地停留肯定會第一時間來到此處查看,怎麼現在他沒來到現場呢?
就在這時,鄭義聽到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這直接打斷了鄭義的思路,他想著現在很有可能是凶手回來查看自己的“作品”了,如果守株待兔的話或許能夠一網打盡!
顯然…………鄭義的想法還是那麼單純,覺得凶手會冒著風險來到此地,而且他又不知道凶手長什麼樣子,怎麼可能抓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