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就將自己托付給大家都看好的一個男人了。在海邊玩了這麼久,衣服濕了,人也有點累了。於是便跟蘇恒誌回去酒店了,剛進去就遇到熟人了。但不是我的熟人,是蘇恒誌的熟人。那女子一見到我們便走了過來對蘇恒誌說道:“親愛的,我們好久沒見了。你還是那麼高大威猛啊!想我嗎?”蘇恒誌拉著我正欲離開,可那女子卻拉住蘇恒誌繼續搔首弄姿。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存在,隨之她看向我說道:“這位是你的新女友嗎?看來你的口味清淡了不少啊。能介紹一下嗎?”我心裏一直琢磨著這女子的身份,蘇恒誌的前女友嗎?但蘇恒誌卻並不表態,神態自若。也難怪她說我清淡,我見這女子的確是十分的美豔,前凸後翹。穿著一件紅色的低胸連衣裙,顯得身材更是玲瓏有致。我初步估計,她的上圍至少有38D。看得我都忍不住吞口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波濤洶湧嗎?但是,在她即將‘湧’向蘇恒誌的那一刻,我把蘇恒誌推開了。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葉馨,是阿誌的未婚妻。還未請教你怎麼稱呼呢?”那女子看到我的表現似乎有點出乎意料,眼眸中也有點失落。但還是握著我的手,說道:“我叫林曼。我以前就留意過你了,但卻想不到你這麼大度。”她指的是剛剛嗎?於是,我便會意的笑了一下。這時,聽到一男子在不遠處叫道:“曼,你在跟誰聊天啊?”大家聞聲便轉過頭看去。咦,那男人不就是我們華盛的太子爺朱偉祥嗎?他常年在國外,怎麼現在又會在這裏。那他跟這個林曼是關係,跟蘇恒誌又是什麼關係啊?按捺住心裏的疑惑便向他說道:“朱總,好久不見了啊。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近來還好嗎?”朱偉祥見到我,似乎有點出乎意料便說道:“原來是葉經理啊?咦,阿誌也在這啊?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我挽著蘇恒誌的手笑道:“快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啊!”看向蘇恒誌卻是黑著一張臉,這表情很難得。但是我卻不希望這樣的難得,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想要打人。至於是誰,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果然,我看到蘇恒誌動作了起來。一拳便打向朱偉祥,我被蘇恒誌這一動作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了。於是便急忙的拉住蘇恒誌,讓他住手。但是,林曼卻拉住了我說道:“阿馨,你別理他們。這樣的事經常發生的,我們管不了那麼多的。”說完便拉著我正欲走開,蘇恒誌卻叫道:“你要拉我老婆去哪啊?”林曼嚇得立馬放開了我的手,再回頭看了朱偉祥。我驚叫了一聲,他這哪裏還有平日裏謙謙君子之風,頂著紫色雞蛋般的右眼眶。頭發亂糟糟的,就連領帶也正欲掉下來。蘇恒誌也太殘忍了點吧!於是,便走上前去問道:“朱總,您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他隻是搖了搖頭,無辜的說道:“不用啦。是我活該,你不要傳出去就行了。”傳出去?我哪有這個膽啊!恒遠建材的老總毆打華盛展覽的太子爺,這絕對是勁爆性的新聞啊。如果是我傳出去的,那我們的老總非殺了我不可,想想也確實是挺丟人的。

看樣子,朱偉祥並不怪罪我。但我還是擔心的問道:“朱總,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把我炒了吧?”他聽後,整個人抖了一下便小聲說道:“我哪敢啊?你以為我不怕死啊?”我有些奇怪他對蘇恒誌的態度,幾乎可以說是懼怕。朱偉祥說完後便準備拉著林曼逃跑了,哪知蘇恒誌卻出聲說道:“先別走,如果以後還敢讓你家的野貓出來壞我的好事,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隻眼也打腫。幸好我老婆沒有誤會,不然你就完蛋了。快滾吧!”聽蘇恒誌說完,那兩人應聲便飛也似的逃了。蘇恒誌見他們走了,便拉著我去到預定好的套房裏。

換過衣服後,我見蘇恒誌坐在沙發上便好奇的問道:“剛剛是怎麼回事啊?”蘇恒誌便說道:“剛剛那個女的就是我的前女友,男的你也認識,都是我一起讀書的。林曼以前挺內向的,出去泡了幾年鹹水就變成這樣了。不過變成怎樣都與我無關,現在我可是你的咯。”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說道:“對啊!你是我的了,以後不可以跟別的女的不明不白。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啊。”說完便躺在沙發上舒展了一下筋骨,今天還真是挺累的。蘇恒誌見狀便說道:“馨馨,累的話我就抱你去睡一會,等下再起來吃東西。不然,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我作出嘔吐的動作說道:“你少惡心啦!肉麻的要死,顧一下當事人的感受好不。”他笑了笑便說道:“好啦。我不說,去睡會吧。”說完便抱著我走進臥室,將我安置在床上就準備走來。我見狀便問道:“你要去哪啊?”蘇恒誌回過身說道:“去找你們未來老板聊天,等下就回來了。”我閉上眼睛說道:“你還好意思找人家啊。剛剛把人家打成那樣,如果他扣我工資就為你是問。”這時我已經快要睡著了,朦朧中聽到蘇恒誌說:“就是因為這樣才去找他賠罪……!”後麵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車上了。便疑惑的看向蘇恒誌,問道:“怎麼啦?我們要去哪啊?”他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你睡吧。公司有點事,所以要趕回G市。乖,再睡一會就到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就無心睡眠了。這麼晚還要他趕回去,肯定不會是小事。但究竟是什麼事啊?於是便打起精神問道:“我不累了。公司出什麼事了啊?”他輕聲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有幾個大客戶的資料被盜了。現在他們準備告恒遠,我回去看一下怎麼補救。你們公司的那個劉希文也有份參與。”出了這種事,那蘇恒誌以後不就麻煩了。劉希文不是坐牢了嗎?怎麼又出來害人。想著便歎息道:“不會有事的,不要太擔心。那個劉希文已經被華盛解雇了。”蘇恒誌用手撫了一下我的頭發,說道:“傻瓜,肯定沒事的咯。這幾年的努力,恒遠還是有點實力的。但客戶始終是企業的活命源泉,能保住就不要把關係搞僵。你也是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的。”雖說是這樣,但是這段時間肯定是有得他忙的了。

自從那天在Y市回來,十多天了一直都沒有再見過蘇恒誌,但卻保持著電話聯係。他的突然忙碌就連母親也頻頻提起他。但我不想母親擔心,便借說他出差去了。少了蘇恒誌,我現在的生活都極其簡單。朝九晚六,周末就窩在家裏看書。這天周末,我在家裏睡到日曬三竿,最後還是被素心的電話吵醒的。說要一起去幫肖琳挑婚慶用品,就連在家帶小孩的思睿也一起去。我見沒什麼事便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但是說到婚慶,我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蘇恒誌。雖然他一直跟我說沒什麼事,但是哪裏騙的了我。如果是沒什麼事又怎麼會忙得十多天不見人影。但我不想他擔心,不想他分心,所以也就沒多問。

今天的天氣還是如往常一般的晴朗,但是與她們一起逛街卻已是久違了。有了她們的陪伴,我的心情也一掃陰霾,但卻依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我已將它埋藏在心底。整條婚紗街裝飾得是那麼的喜慶,我們每間店鋪都竄進去看看。發現每套婚紗都很好看,我們幾個都看花了眼,準新娘子更是每套都要對著鏡子比試著。想不到肖琳平時那麼有‘男子氣概’,到了今天還是恢複了女人的天性。看到這個情景,我不得不感歎愛情的魔力啊!肖琳一時間無法決定選擇哪一套婚紗,但我們更是無法忍受她突如其來的慢性子,最終采用投票才決定了下來。臨走的時候,肖琳還是不死心的往裏麵瞄。我跟素心實在是看不慣她的動作,於是便將她硬拉走了,思睿卻在一旁看好戲。逛了一天,太陽曬得人都有點累。肖琳為了犒勞我們,便去幫我們各買了一杯珍珠奶茶。我們得了便宜便大誇她懂事,想以前她哪有這麼大方啊!看來是劍楠兄調教的好啊。不說那麼多了,這天氣熱得,還是喝口珍珠奶茶比較實在。

正當我美滋滋的喝著珍珠奶茶的時候,素心戳了一下我壓低聲音說道:“馨馨,那個算命的一直跟著我們。小心點啊,不要上當了。”我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小心點吧!就他那把戲還想騙到我,沒那麼容易。”我話音剛落,那個道士就快步走到我麵前說道:“小姐,我看您氣色不太好,是否在憂心著什麼事情。照貧道多年的看相經驗,您的麵相現在可謂是烏雲煞頂,但幸好有一個貴人幫您將災難擋住了,您才可以險逃過一劫。可您的這位貴人恐有不測。”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裏不禁顫了一下。難道他口中的貴人是蘇恒誌?想著想著我就不禁慌了起來。她們見我神色不對,便向那道士罵道:“你亂說什麼啊!拜托你積點德,不要在這裏一派胡言。”我腦子來回的轉,不停地思考著,他說的是真的嗎?但不管怎麼都好,我對自己說我不應該相信這些街邊術士,新聞不也經常報道他們是怎麼的信口雌黃,是怎麼的騙人的。是的,我不應該相信他所說的。雖然是這樣想,但心裏難免會慌張起來,畢竟蘇恒誌這段時間確實是不怎麼順利。跟她們分開後,我仍是放心不下,便打電話給蘇恒誌。但接電話的是他的助理,說他現在正在開會。看來,那個道士真的是騙子。說蘇恒誌會有什麼不測,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在公司開會嗎!真的是一派胡言啊。如果再讓我看到他,我非得把他的胡子拔了不可,也隻有這樣才能解我的氣啊。差點沒把我給嚇壞,但是現在沒事就好了。確認了這是謊言之後,我的心情也大好。於是便代蘇恒誌買了一朵花送給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收到花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有這個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