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做什麼?”
在夢裏還能讓別人欺負咯?
張角遠遠的飄過來,在夢裏,他像是一個幽靈,隨風的飄動的柳絮,落在麵前。
“完成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
江流兒意念一動,瞬間在夢中“畫”出一座囚籠,將張角罩在其中。
張角踱步而出。
“這是無用的,別白費力氣了。”
江流兒又“畫”出一座座青山,落在張角頭頂,但都被張角用手舉住了,他說雖然是他的夢,但自己並不是他夢中的人,所以他影響不到他。
張角手掌張開,即使江流兒已經和他拉開距離,但那隻手卻無視了兩人距離,直接落在江流兒的頭上。
隨後。
隨後江流兒就從夢中醒來了。
白日初升,雞鳴破曉,江流兒伸著懶腰,往麒麟書院趕去。
今天是他要去報到的日子。
雖然他對司馬家的好感在昨天大幅度下降,但也答應涼王的事情他還是要做到的,劉協,真是個麻煩啊。
這家夥怎麼就這麼弱呢。
據他所知,涼王實力雄厚,劉協雖然資質極差,但隻要涼王肯下血本,砸入一些資源,總是可以把劉協的實力堆起來的。
她不會是想讓劉協自己突破吧?
江流兒走在大街上,手裏甩著錢袋子,昨晚醉仙居狂飲,大概已經用去了三分之一的錢財,好在這個月也沒剩幾天了。
“走水了!走水了!”
巷子中,幾個賭坊的青衣護院提著水桶往河邊衝,邊跑還邊喊,賭坊大火,沒人願意出手,如果有厲害的水行者,不過一轉眼的事情就能解決的事情。
好在賭坊的護院也不是一般的習武者,他們同樣是行者,實力雖然不強,但打水救火是完全沒問題的,不過一二刻鍾的功夫,賭坊的大火就被撲滅了。
江流兒路過的時候隻見到被烤的焦黑,麵目全非的賭坊門麵。
賭坊的老板,一位看上去是四十來歲的穿著紫衣華服帶著一堆護院麵對被燒了一半的家當,掩麵落淚。
不知道是天災還是人禍。
但沒有人會可憐賭坊就是。
不管是去過的還是沒有去過的,被坑了的,還是從裏麵賺錢了的。
賭坊是最賺錢的地方,燒了再重新修繕就是,又不是沒錢,沒必要可憐一位巨富,更何況現在隻是燒了一半罷了,用不了多少錢。
江流兒隻是瞥了一眼,沒有停下來看熱鬧的心。
但熱鬧卻偏偏要撞在他身上。
江流兒沒走幾步,側身就衝過來一個青衣護院,起初江流兒以為他隻是走的太急了,側身躲過就好,至於那人是會翻個跟頭,還是一頭創在地上,都無所謂。
可對方似乎跟住了他,江流兒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那人直接往他身上撞。
嗯?
江流兒眉頭一皺。
莫不是要訛上自己了?
當年他在京都,可是見過那些不著邊際的浪蕩紈絝是怎麼訛上人家姑娘的,彼時他還曾仗義相助,從一富家子弟手裏救下過一戶人家。
江流兒再次閃身,那人卻又跟了上來。
這不消片刻的功夫,卻如此多折,江流兒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