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牆了,你還能退到哪去?”虞歸晚的手已經抵上了少年麵冠如玉的臉上,仔細一瞧那紅暈悄然爬上了他的小臉,紅的仿佛滴出血來,眨著水光的眼眸裏滿是惶恐,殊不知這副樣子更是惹人憐愛想讓人蹂躪一番。
你……你不能這樣,你,你,你不尊婦道”少年憋了半天就憋出那麼一句。
虞歸晚盯著他的臉,雙手逐漸遊離到了少年腰間,一把扯住了少年的腰帶,再觀看著他的表情一臉玩味。
雙唇湊到了少年的耳畔吐氣如蘭“婦道?什麼婦道?要不,你在床榻上給我講講?”一邊講一邊扯開了少年的外衣,指尖在豆粒上摩擦著,嘴唇已經遊離到了少年的鎖骨之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緊促的敲門聲。虞歸晚不得不停下動作,臉逐漸發黑。
“何事”虞歸晚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門外的人停了一陣,才響起聲“公主,九江等地的急報,丞相已經在前廳候了有一陣子了。”
聽聞是九江急報,虞歸晚像甩開抹布一樣甩了眼前的少年,眼裏絲毫沒有了剛才情意款款,“丞相來多久了?”
“已有…有一刻鍾了”為首的宮人回答的唯唯諾諾,隨即便跪倒一片,絲毫不敢抬起頭望眼前之人。
“那怎麼才通知本宮?!事關九江急報,延誤了時辰你們誰能負責?”一邊說著,邊大步跨出房間往前廳而去。
隻留下被甩開了的少年以及身後跪了一排的宮女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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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公主”虞歸晚來到前廳隻見丞相今晚身著青衣站如鬆,腰半鞠躬行禮,眉眼與手平行,皎潔的月光勻稱傾灑在他的身上,頗有一份‘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意味。
“都這時候了還行什麼禮?九江的急報呢?”
他微微一愣,隨即恢複了神色。世人皆道華陽公主沉迷男色,昏庸無道,就連往日的他也是這般認為,可今日一見公主卻也並非是不顧大局之人。
“如今正值巧月,今年偏生多雨多災,洪水泛濫,南方已有多個地區遭殃,這是當地知府八百裏送來的加急文書。”說完,雙手奉上。
這若是在平時,虞歸晚免不得調戲他幾句,但今日,她已然沒有這般興致。隻是接過他手中的文書,看了起來。
星霜荏苒,屏聲斂息,雖說是巧月,但夜晚還是會感到寒涼,晏珩微微抬眼,看見虞歸晚隻是穿了件褒衣,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未多說什麼。
“依丞相看,此事該如何解決?”虞歸晚看完急報麵上沒有顯露出喜怒來,隻是抬眼看了一眼丞相。
“依微臣看,當務之急應當是派人去治理水患,且轉移受災地區百姓至安全地帶,發放賑災款,開倉放糧以安民心。”
“賑災之事還是得拿出個章程來。”虞歸晚冷冷地說。
晏珩聽虞歸晚這意思,應當是已經有了派去治理水患之人選,心中已經有了揣測。
“公主,夜裏寒涼,還是多穿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