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蘭洗澡的時候,她聞得到自己散發出來的一股味兒.她自己都能察覺得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在體內亂竄.

在動物界,有發qing這一說.就比如說熊貓,天然圈養的母熊貓發qing的時候,會倒著走或者更多的怪異行為.那些症昭說明它發qing了.

花小蘭望著鏡子中雙眼象狼一樣發亮的自己,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發qing了.如果要把現在的她說成一隻性欲旺盛的母狼也絲毫不以為過.她體內正散發出一種很強烈的渴望交配的訊號.

那種東西更準確點來說,或者並不是情欲,它可能是根性欲比較接近的一種東西.散發自靈魂跟身體的雙重結合.

花小蘭對著鏡子撫mo自己光滑的肌膚.她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早一步走上這一條路呢.白白的清高了那麼多年,早知道的話家裏的人也不會多受這些年的苦了.小光那孩子說不定也不會變成一個鬱鬱寡歡的孩子.

她伸出細長的手指撫弄起豐滿的乳房,從上向下俯過去,那條乳溝讓她自己都心神晃蕩.花小蘭想,如果她願意,會有很多男人願意愛她的這具身體的.

她再脫下內褲,有一股特別的味兒散發出來.她想起了昨晚的夢來.

那是一個有些詭異的夢.

又是麥圈.麥圈的嘴隔著她的內褲在她的雙腿間蠕動.他的肌膚一如既往的結實而且光滑,他赤膊上陣,用胸前的肌肉來蹭她飽滿的雙峰.

花小蘭用力一體,強力將他的身體抵在牆上.那一瞬間,他們交換了身體.花小蘭夢到了自己變成了一個男人,挺著下身用力在麥圈的身體裏衝撞.

"你是一個Yin女人,壞女人."花小蘭伸出指點那個鏡子裏那張笑靨如花的臉.

身體,真是一個模糊的境界.她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性取向來.

那個純淨驕傲的花小蘭變態了.這是她當上錢家的情人後的第一步代價.隨之而來的會是什麼呢?我們誰也不知道.隻知道她已經扭曲的曆害了.她的眼裏有著象信徒一般豁出去後的誓死如歸的神情.為了達到她瘋狂而荒謬的目的,她已經無所忌憚了.

這樣的女人是可怕的.李巧雲第一眼與花小蘭打個照片就打了一個寒顫.因為有消息說花小蘭要進總經理辦公室.她有些坐不住了.那是曾經她夢寐以求想要的東西.但是她一直恪守的是一個安份守已的形象,不敢太過造次.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份量.第一,她沒有曾詩雨的那樣顛倒從生的美貌.第二,她沒有能為老爺子生下男丁.第三,她馬上就要四十了,這個年紀已經不年輕了。她輸不起。

她的一雙兒女,還有被她在錢家打拚的一些裙帶親屬。這些都是她的顧忌。這造成她長久以來堅持忍讓,不爭不奪,溫柔各徇,以一份知足常樂的姿態來達到委屈求權,以保取地位.

她一直忍隱著,盡最大的能力將她的小舅安插進錢氏的公司,扶他上去,盡最大能力地在平和的方式下為謀取利益,為自己和家人爭取最大的財富,也時增強自己的勢力.

當花小蘭的要介入錢氏企業的消息傳入她的耳中,就好比給熟睡中的她紮上了一紮.讓她幾乎跳起來了.

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這是她聽到這個風聲後的第一個反應.她就象一隻終年燒著的茶壺,長期窩火的忍隱已在她的體內結成了汙垢般厚厚的堆積.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心中已積壓成了一座火山,隨時都有噴發的危險.但她又不愧是個成熟穩重的女人,她硬生生地將那股無名的火壓了下去.

衝動是魔鬼,她深知其危害.

她迅速地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側過一張豐潤的胖臉問她旁邊氣喘如牛的小舅舅張企雨."是老爺子親口說出來的嗎?"李巧雲再次確認消息的來源,分析此事的準確性.

"當然了."張企雨擦擦汗,挺起腰部側著臉說.那表情是不容置疑的篤定.他那象饅頭般發酵過的身體罩著一件鬆拉拉的絲質花襯衣,因為熱的緣故,領口一直拉到半胸才歪歪地扣了兩粒扣子.上半截的白拉拉地裸在外麵.這讓李巧雲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