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開車送你吧."巫長生也站起了身來.麥圈和胖子自各自地仍舊投入到剛才的低級趣味著.
"那姑娘有意思,呃,很有意思."楊胖子說,他的眼神還落在那兩團碩士上麵.
花小蘭走到外麵,風一吹過來,她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巫長生很快從後麵追了出來.
他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你不需要在意."
花小蘭低頭笑笑.她在意什麼呢.她不也是在聲色場合混飯吃的嗎.怎麼就在意呢.
"你也出來了?"
"呃,咱們也是該退場的時候了,真委屈你了."他似乎是在替麥圈為她道歉.
花小蘭很感激地笑笑.她低著頭將發絲理向耳朵後麵,顯得極其溫柔.巫長生看著她轉身,然後抬起細長的腿走在前麵,夜風撫來,她單薄的裙子飛起來.
巫長生突然怦然心動,心生起憐惜來.
"麥圈,老實說我不了解他.可我了解男人.我也是男人."他是為了讓她好受一些才會這樣說的吧.
"呃."花小蘭的心中很難受.他這麼一說,就好象有一隻手輕輕地撫mo了下來,讓她好過了一些.
她也了解男人,可是她卻又傻得去相信他的話.
她也發現了自己的幼稚.竟然去相信一個男人枕頭的耳語.他對她說,"你等我離婚好嗎?"
果然是一句玩笑的話.
可是這樣想讓花小蘭很難受.她的笑有一些破碎而且有些夢幻.象一顆漂亮的水晶球被摔到了地上,支離地破碎.
"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愛情這種東西嗎?"花小蘭眼神透著迷離,她問他.嘴角扯著笑,也許是自己都覺得自己問得好笑.
她突然想起那部<這個殺手不太冷>裏的那個小女孩在樓梯上獨自抽煙的場景.她抬起頭問他:"人生總是這麼痛苦嗎?"
殺手說,是的.
他竟然連欺騙都沒有.
欺騙能讓人好過.
欺騙最終卻使人更難過.
花小蘭對麥圈的希望愈來愈冷,留下來的是一種被撕開的難受.這是她為自己選擇的結果,明明知道會是這樣.
明明知道是火坑還是要去跳.就象那撲火的蛾子,被燒得體夫完膚.
所以她才會笑,才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巫長生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她瘦削的肩上,她的步子有些蹌.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伸手扶了她一把.
"再多的難過,忍一下就過去了."他說.好象他也忍過一般.
再多的難過,忍一下就能過去,是真的嗎?
麥圈借故上廁所走開了一下.他攔住那位豐滿服務員,然後掏出了一遝的錢.服務員的眼神開始動搖,最後她點了點頭.
"再來一瓶."豐滿服務員又端了酒過來.
"姑娘你是哪裏人氏啊?一起去跳舞好吧?"麥圈與她裝模做樣的搭起了話.楊胖子色眯眯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對偉胸.
在聲色激動的包間裏,麥圈輕輕地退了出來.那個豐滿服務員正跪在地上,頭埋在楊胖子的雙腿間象蟲子一般蠕動著.她伸出舌頭舔軾著楊胖子的下麵.
"啊~"胖子的手用力地揉擠她的碩大的胸部.
"賤人!"麥圈狠抽著煙,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