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被抓住,絡腮胡大漢舉起手,想給柳知秋一巴掌。

突然,絡腮胡大漢的手不知被什麼東西擊中,痛得大叫起來。

“媽的,誰!”絡腮胡大漢捂著手警惕的望向四周。

“欺負兩個小女子算什麼回事。”清麗的聲音響起。

隻見一人從樹林中飛身而來,一襲白衣盛雪,麵帶白紗,頭發豎起,手裏拿著一把折扇。

柳知雨和柳知秋都有些震驚,這不是在糕點鋪遇到的那人嗎。

“又是個臭娘們,都給老子上!”絡腮胡大漢揉了揉手,拿起斧子,衝向白衣姑娘。

白衣姑娘手裏的折扇打開,折扇上刻著花紋,刀尖從折扇頂端冒出,起身就朝著幾人飛去,一陣身影閃過,幾人瞬間被割喉。

“你...你...是,月....如....雪。”絡腮胡大漢捂著脖子,睜著眼看著白衣姑娘,

死不瞑目。

“知道就好,下輩子注意,把我衣服都弄髒了。”白衣姑娘一腳把絡腮胡大漢踢翻,把被血濺到的地方撕下,接著用力的擦了擦折扇。

這時,柳知雨兩人也反應過來,一起跪下。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行行行,打住,你們沿著這條路走,前麵的人我都解決了,一直走會有官府的人。”

“好”

柳知雨聽到就想拉著二姐走,剛轉身,二姐頓住,從懷裏拿出手帕,回頭遞給月如雪。

“有緣見麵還你”月如雪麵紗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接過後起身往山寨飛去。

二人不知跑了多久,前麵終於有了亮光。

“什麼人?”手裏握著佩刀,穿著盔甲的人,擋在兩人眼前。

柳知雨看到這些人穿戴的盔甲上寫著冬字,算是放下心來,這是官府的人。

說明情況後,柳知雨和柳知秋被安排在轎子內,柳知雨和柳知秋身上都披著士兵給的披風,兩人的手緊緊握著。

“小妹,我們.......”柳知秋放下心來,抱住小妹輕輕抽泣。

“沒事了,我們沒事了。”柳知雨眼眶發紅,今天實在太驚險了。

山寨內

一位獨眼大漢正拿著布條纏手臂,但還是有鮮血溢出,很快就浸濕了布條。

“大哥,寨門以破,他們很快就會殺進來。”一位手持鞭子的大漢,扶著獨眼大漢,怕他倒下。

“媽的,老二這個畜生,跟我這麼久就這麼逃了,人質還被放走了。咳咳....”說罷,獨眼大漢吐出一口血來。

“大哥!”鞭子大漢從懷裏掏出一粒藥丸塞進獨眼大漢嘴裏。

獨眼大漢吃過藥丸後神色好轉。

“大哥,我扶著你,我們逃吧,柴房那塊走水了,我們趁亂從那裏跑出去。”

“好”

兩人走到柴房處,此時的火已經把這一片房屋燒毀,隻有中心房屋離柴房比較遠,沒有被燒到。

兩人走到小道處。

持鞭大漢剛想開口,“呲”匕首末入血肉的聲音響起,持鞭大漢不可思議得看著腹中的匕首,在抬頭時,獨眼大漢已經踉蹌的往前跑去。

“大哥, 你..你知..不知道,我..就算..舍了命也會讓你..逃..出去。”持鞭大漢捂著傷口處倒下,未說完的話,希望下輩子可以說盡。

月如雪趕到時,隻見一山匪眼睛看著小道處,探了探脈搏已沒了氣息,起身繼續往小道趕去。

等月如雪趕到時,獨眼大漢已被官兵抓住。

獨眼大漢回光返照,嘴裏不停得罵著:“這該死的冬朝,女子為聖,不知廉恥,這天下就應該是男子的天下,女人算什麼東西!這世道真是不公啊!”

月如雪聽到這些話,不禁發笑:“隻是讓女子和男子平等享受權利,你就覺得不公,那你殺的那些百姓呢?誰來為他們鳴不平。

況且你拋棄兄弟自己逃跑,又是什麼大丈夫所為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兄弟胸口的匕首是你的吧,你知不知道你兄弟死後,還望著你離開的背影死不瞑目啊?”

獨眼大漢聽到這些話,終於撐不住,吐出一口血,本就是強弩之軀,吐了血後,徹底死去。

月如雪覺得有些可惜,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他們了。

“今日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一位男子從官兵中走出。

“舉手之勞”月如雪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轉身隱入墨色中。

第二天

天霧蒙蒙的,柳知雨兩人坐在官府安排的馬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換過,備店文書和銀票,柳知雨都藏在衣服內側。

馬車內,兩人心情都有些沉重,沒有說話,隻是掀起簾子一角,望著路上的風景。

很快就到了迎風鎮,兩人回到院子。

寧淩和梨霜都迎了上來,一陣寒暄過後,兩人回了柳家村。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而店鋪裝修也到了尾聲,柳知雨看著按自己要求裝修的店鋪,終於滿意的笑了。

牌匾已裝上,現在還蓋著紅布,就等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