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通知!今天每戶出一個勞力到黃泥溝修路,其他勞力到後坡繼續昨天沒幹完的活路。”
廣播一遍遍的播放著,段一菲有些崩潰,影響到她睡覺了。
迷迷糊糊,眼皮好似千斤重,怎麼都睜不開。
往枕頭下去摸手機,,摸了半天沒摸著。
她翻身往地上摸,一手灰,不對勁。
段一菲急忙睜開眼,緊接著一個激靈坐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用竹片和黃泥壘成的土牆。還
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正對麵的門上掛著一幅印著1976年福來報迎春年畫,格外顯眼。
婚房設計的年代主題民宿?
這幫閨蜜腦洞炸了,得給她們豎個大拇指。
可能起身太猛,腦子一熱一陣眩暈襲來,不受控製地往下栽。
段一菲以為要和大地親密接吻時,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她的身體。
同時,一句“小心”從頭頂傳來,尷尬的是她的特殊部位正好落在他的手臂上。
腦袋微痛,不屬於她記憶的片段向她湧來。
穿書了?
她穿書了!
段一菲真的沒想到,很少醉酒的她,居然會在她三十歲生日宴上喝醉,開個房睡個覺怎麼就穿書了。
還穿到了上個星期消遣時看的一本小說,成了自己當時唾棄的男主英年早逝的惡毒前妻。
所以昨晚不是她做了奇奇怪怪的夢,而是原主的新婚夜。
隔著薄薄的肚兜兩團柔軟正壓在池俊廷的手臂上,讓他感到口幹舌燥,昨晚美好的記憶在他腦海翻滾。
別看這女人瘦瘦小小的,那身材沒得說,該大的地方絕不會小。
現在段一菲的某一部位還掛在池俊廷的手臂上,才反應過來的段一菲臉紅地回身躺回床上,馬上拉起被子蓋著自己,“沒事兒。”
池俊廷回過神,調整了一下氣息說到:
“沒事的話,就自己起來吃湯圓吧”
同時池駿廷回頭看放在桌上的一碗湯圓,“要我拿過來給你在床上吃嗎?”
“不用,我一會兒再吃。”段一菲軟軟糯糯的回答到。
池駿廷如黑耀石般透徹的眸子,溢出些許疼惜。
這個女人這般瘦小柔弱,昨晚一晚都在撩他,他一時沒忍住,沒控製好力道,可能傷到她了。
聽大隊裏結了婚的同誌們說,女人第一次會痛,不舒服,有的直接下不了床。
看著窩在被子裏不說話的女人,愧疚的幫她拉好被子,讓她再睡一會兒。
他是知道她的身體狀況的,而且是坐轎子嫁過來的,路上那些轎夫為了熱鬧,故意跌轎子,搖搖晃晃的才到這裏。
沒想到昨晚,她居然會主動。
聽說她在轎子裏還試圖過逃跑,想到這裏,黯然道:“你覺得不舒服就多睡一會兒,我先出去一會兒”。
想起昨晚,段一菲的耳根子紅了起來。
男人劍眉入鬢,眸若星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國字臉,邪魅中又透著一絲冷冽。
古銅色的肌膚,緊實的肌肉,讓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