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除夕夜,傻柱顫顫巍巍的站在四合院門前,拍打著大門,“棒梗,給我開開門,再不開門,我要凍死了”。
沒有人理會傻柱,傻柱隻能繼續敲門,不敲門,在這大雪紛飛的晚上他就隻能凍死,餓死了。
這時,門猛地被人拉開,棒梗一腳將傻柱踹出幾米遠,“老不死的,大過年的找晦氣,要死死遠一點,滾”。
門裏,賈當,賈槐花看著傻柱,,不耐煩的說“哥,趕緊回去,冷死了,快關門”。
門哐當一聲關上了,門裏笑得開心,門外傻柱淒慘的倒在地上。
傻柱拍著地麵大罵“畜牲,畜牲啊,占了我的房子,還把我趕出來,這大雪天是要凍死我啊,來人呐,救命呀,畜牲要害死了啦!”
四合院裏,小當跟棒梗說“哥,老不死的這麼叫,吵死人了,大過年的,這讓人聽見了,不是敗壞咱們的名聲嗎?”
棒梗聽了,怒氣衝天。
衝出去打開門,一腳踹向傻柱,“你這個老不死的,我讓你踏馬的罵,我打死你個老東西,大過年的也不讓人安生,你去死吧。”
一陣拳打腳踢,傻柱抱頭縮在地上,“哎呦,疼死我了,棒梗,你不能沒良心啊,我從小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棒梗聽後更是大怒,“你把我養大的,整天就給我拿些剩飯剩菜,你踏馬就是這麼養我的,啊?”
“給我滾遠點,再讓我看見你,看我不打死你,你滾不滾。”
棒梗又踢了傻柱兩腳。
傻柱被打的渾身疼痛,實在是沒辦法,隻好求饒,“我走,我這就走,別打了,在打就打死我了。”
“死了正好,你這麼個廢物還活著幹什麼。”
棒梗和小當,槐花關上大門回去了。
半晌,傻柱忍痛爬起來,望了望大門,無奈的往北邊橋洞下走去,看來今晚,隻能在橋洞下躲一晚了。
傻柱跛著腿來到橋下,這裏是撿破爛的人留下的一個暫時避雨的地方,用紙殼子搭了一個小棚子。
今天大雪又是除夕,撿破爛的早回家過年去了。
傻柱來到棚子裏,渾身疼痛,蜷縮著身體,凍的瑟瑟發抖,除夕夜,一口熱水都沒有。
傻柱一陣悲涼,就在前幾天,棒梗還傻爸傻爸親熱的叫他,哄著他將幾間房子過戶給他,前腳過完戶,後腳翻臉,傻柱後悔不及。
易中海死前就告訴他,不到死前不能將房子過戶給棒梗,是他傻,被人幾句話哄的不知天南地北,傻乎乎在過戶協議上簽字。
明天,明天早上他就去找政府告狀,就說被棒梗哄騙簽了字就把他趕出了四合院。
傻柱蜷縮在橋底,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什麼,仿佛在和一個不存在的人發泄自己多年來所受到的委屈似的。
刺骨的寒風不斷的從傻柱衣服的破洞中帶走他的體溫。
第二天早上,大晴天,傻柱醒來。
咦,咋回事,他怎麼飄了起來,傻柱看見自己,渾身僵硬的坐在地上,眼睛上,嘴上都是冰碴子。
這時遠處傳來喊聲,“傻柱,傻柱,傻柱”。
傻柱看著來人,是許大茂,他來幹什麼,大年初一一大早來找子,幹什麼,嘲笑自己?
這個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