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再把你丟上chuang,所以,麻煩你扶我上chuang,好嗎?”
雖然他的用語很客氣,但他的語氣裏還是帶著平時的專製和霸道,
讓白希桐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哼!你這是拜托人家的態度嗎?”說
得一副好像若不是他現在體力透支的話,就要把她強拖上chuang似的。
嘴裏雖是這樣抱怨,但她卻動作溫柔的扶住他往臥房走去,對於
自己總是對他心軟的情況,著實令他感到生氣。
這男人在不知不覺中已偷走她的心,明明他就一副耍酷、高高在
上的模樣,為何她就偏偏那麼不爭氣?難道喜歡上一個人,就注定得
栽在對方手裏,任由他予取予求嗎?
心裏雖不服。但她還是把辛齊朗安置在床上,就在她要起身時,
他卻伸長手臂將她給拉到身側,還用雙手雙腳十分曖mei的把她困在懷
裏……
“我要你陪我。”
他強硬的語氣,讓白希桐很不甘心,嘴裏想要反駁他,卻發現他
抱住自己時,眼底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脆弱和渴望。這一瞬,她突
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個大孩子般令人憐惜,讓她一時間說不出拒
絕的話。
辛齊朗見她將原本張嘴欲抗議的話吞了回去,心甘情願的讓他摟
在懷裏時,那張酷酷的臉龐隨即流露出安心的神情,並迅速的在她唇
上親了一下,很快便閉上眼睛睡去。
而被他摟在懷裏的白希桐,則因為他的神情一顆心頓時柔軟了下
來,甚至充滿了憐惜,心疼,她知道,這一刻他是真的需要她。
看著他因閉眼沉睡而放鬆的年輕臉龐,她不自覺的微笑了起來,
忘了要向他抗議他不顧她的意願把她困在這裏,也忘了想要對他宣泄
的怒氣。
伸手撫上他的俊顏,她也緩緩的閉上眼睛,與他一同沉入夢鄉。
辛齊朗從沒一次像這樣睡得這麼舒服過,他的精神飽滿代表他這
一覺睡得很沉,這和他以往出特殊任務後的睡眠狀況完全不一樣。
他輕悄的起身,看著躺在大床上還睡得十分沉的白希桐,他的眼
中閃著疑似情感的光芒。
他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龐,對她輕喃:“希桐,你對我的影響真的
太大了,我怕自己永遠都無法對你放手,我還有事要辦,等我回來之
後,我們再好好的談談。”
然後,他輕盈的起身,在不驚擾她的情況之下,動作猶如一陣風
般迅速的卷出房間,去執行他未了的任務。
一會兒後,白希桐慢慢的睜開眼睛,她覺得自己睡得好舒服,這
三天來,因為辛齊朗的消失,讓她怎麼也睡不好,好不容易盼到他回
來,有他相伴,她竟意外的睡得好沉。
十分不淑女的打了個嗬欠,她慢慢的坐起身來,倏地瞪大了眼,
直看著自外麵走進房的辛齊朗。“阿朗,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辛齊朗穿著一身黑衣黑褲剛走進臥室,見白希桐突然醒過來,瞪
大眼看著他,他停下脫衣的動作。“你醒了。”他沒有回答她的話,
隻是淡淡的說道,這才將手裏的上衣隨手丟在地毯上。
看她瞪大眼睛一直看著他赤裸的胸膛,他沒有什麼反應,逕自走
到她麵前,坐在床邊又對她說:“幫我清理傷口。”。
他仍是一副酷酷的模樣,語氣十分的高傲,原本白希桐還因他無
禮的態度而想出聲抗議,可當她的目光瞥見他手臂上有一道三寸長的
傷口正在滴著血時,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天哪,你……你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你不是要我陪你睡覺
嗎?幹嘛好好的覺不睡,跑去讓人家把你砍成這副德行?”她驚恐的
朝他叨念著,還不忘迅速下床去拿急救箱替他清理傷口。
辛齊朗坐在床邊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替自己清理傷口,她臉上擔憂
的表情,讓他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笑,這下子他更加肯定她對他的關心
是發自內心的。
她專注的替他清理著傷口,心裏隻想知道他怎會無緣無故受了傷,
可他卻不吭一聲。她隻好分神飛快的瞄了他一眼,卻看到他直對著自
己笑,讓她很不滿。
“阿朗,你都受了傷,還笑得一臉白癡樣,你是不是瘋啦?”真
受不了。
他搖搖頭,“不!我隻是很高興你是真的在擔心我。”
“就算我擔心你,你也沒必要笑得一臉癡呆樣吧?”她不以為然
的反駁。
“我根本沒有笑到一臉癡呆樣,你不要亂用形容詞。”她的話讓
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隨後才又說:“從小到大,沒人像你這樣擔心我。”
他的話讓白希桐猛地抬頭望向他,看到的雖然仍是他麵無表情的
容顏,但她卻因此而感到心痛。“阿朗……”
“我喜歡你這樣擔心我。”那讓我覺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義的。
白希桐似乎從他眼底看出他心中的想法,於是在替他包紮好之後,
忍不住無言的用力抱著他。“知道我會擔心,就不要再做出這種事來
嚇人。”
“你之前那麼關心我,讓我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一樣,但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