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韻提著一袋子的東西到出租屋裏的時候,宋澄銘正躺在懶人沙發上打遊戲。看見門口站著的人他直接跳了起來,大罵道“韻哥,是有人限製了你的活動嗎,要餓死人了知不知道”祁韻笑了笑將手上提著的袋子放到茶幾上,假裝思考了一下才說到“你怎麼知道我路上被一隻野貓耽誤了一下”宋澄銘淡淡的“嗯”了一聲過了兩秒似乎想到了什麼跳起來說“不對啊,你不像是會看野貓的人,是不是上次在那個破胡同裏麵的人”
宋澄銘我後腦勺感覺到一陣痛覺,他捂著頭轉過臉委屈巴巴的對著窩在沙發上的玩手機的人說“不是陳澤言你就這樣看著啊,還不幫我說話”沙發上的男人剃著寸頭,坐起身眼皮鬆懈,兩條長腿屈著。可能是剛睡醒的緣故男人聲音有些沙啞說“關我屁事啊,祁韻打你是應該的”
宋澄銘看著陳澤言沒有一點想幫他的樣子,瞬間就拉下了臉道“好好好,你們倆還是不是兄弟了”陸澤言和祁韻對視一眼瞬間繃不住了爆發出一陣陣笑聲。這時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一個黃色頭發,穿著白色短袖黑色牛仔褲的男生。一邊甩手上的水一邊說“既然祁韻回來了那你們就吃東西吧”說話的人是陳肆,他們幾個中年齡最大,也是除了祁韻最穩重的人。陳肆一出來陸澤言和宋澄銘瞬間不吵了。幾人坐在桌子前吃著祁韻帶來的泡麵。
許父和許母離婚的流程走得很快,許父也帶著許安租到了一間小房子。從此父女倆一個去上班,一個則是撿撿瓶子賣錢。直到這天吃飯的時候許父對著許安說“安安,你這樣下去也沒有辦法,你總要去上學的不是嗎?我這幾天已經給你找好了學校也就是西城十一中,校方們看了你之前的成績還挺滿意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到時候就去報名。”許安低著頭看著碗裏麵的飯想著在之前的學校裏被欺負的各種場麵嘀咕了一句“學校嗎?換學校之後會不會有人也欺負我”許父似乎聽到了一點點他疑惑的“啊?”了一下。許安連忙搖頭說“沒事沒事”
許父怕許安不願意去上學,不等許安開口他又說道“安安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們明年在去”許安連忙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也好久沒有去學校了,我很想去的,那爸爸到時候你一定要陪我去報名”許父工作本來就忙,現在還要養著許安,上學的時候也要承擔她的費用。他好不容易逃離那段糟糕的婚姻,許安不想給許付添麻煩了。
而另外一邊,陳肆想起了什麼並對另外三人提起了自己學校今年的招生和他們上同一個學校的可能並說“對了,你們三個的分數線好像都達到了我們學校今年的招生,有興趣來我們學校看看不”另外那三個人都快忘記還有上高中這事情了,放假的時候隻顧著玩了。最先說話的還是陸澤言他說“我們好像拿到了通知信息,隻不過信息太多被覆蓋了”宋澄銘也翻開手機點開信息往上翻了好久終於看到信息了他說道“對哎,還真的是,我看看啊,叫什麼西城十一中是吧”一旁的祁韻開口了道“你先別高興早,在西城十一中念書的基本都是成績優異的,但是跟一中比還是遠不如一中”宋澄銘兩手一攤無所謂的說“有高中上就不錯了,想那麼多幹嘛”陸澤言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一旁的陳肆無奈的給那兩個傻子做科普,而在另一邊的祁韻手中把玩著打火機笑了笑“學校嗎,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