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了,很少有時間去寫一本書,所以我盡可能的寫。
所謂的寫作,其實是一種精神寄托。如果人設崩了,就當看另一個故事吧。
腦子放好,準備發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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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無比乏累時,總會停下來,去思考別的東西,去在想象中給予自己更美好的生活。
總是將自己幻想成別人擁有無上的能力和權力。
等一旦當我們自己重新回到現實中時,卻發現一切是那麼的可悲和無知。
“兄長大人,多麼可悲啊!”
午陽,與暖風,輕拍在少年的臉上,讓少年不覺有異樣的感覺,那少年隻是微微睜開眼,隨後隻覺腦袋一陣刺痛。
“我……到底是誰?”
鮮豔紅色的羽織,象征日出的耳劄,豔紅色的馬尾。
“這份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細細看去這少年眼裏看不出什麼表現情色。就好像是這兩份記憶天然就是如此,存在於一人身體之內。
“我是……繼國緣一。”
“還是占據了這具身體的穿越者?”
風再次將劉海吹開,顯露出的是似流火般的胎記。
“我依稀記得是想要考上大學的。”
“我仍未忘了那次約定,我向詩說好的要將惡鬼斬盡。”
少年站起了身,拍去了身上的灰塵。
“這時的我還是……之前的我嗎?”
那少年隨處走蕩,不知走去了何處。就像在他的印象中,這條路非常熟悉。
“灶門……炭吉。不對,這又是誰?”
那少年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路上,路旁的人不再和當初一模一樣。
樹上的高枝,時時有鳥飛過。從眼睛還依稀可以看出慢落下去的昏陽。
“請問先生,您是要上山嗎?”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少年回頭望去,似看見了火光。
那是一位背著碳筐,深紅頭發的男孩,盡管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但臉上仍是笑著。如果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對比,便是額頭上多了道疤。
“是的,我……要去拜訪一個記憶中的故人。不過多半已經去世了”兩份記憶的沉重,使他快認不清現實。
“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兩個人這樣靜靜的看著,下一時間便瞅見了對方的耳劄。
“我叫灶門炭治郎,請問先生,您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嗎?姑且,叫我繼國吧。”
灶門少年表現的很熱情,兩個人便是相互聊著,走上了山。
偶然路過河邊,在那河邊有一櫻色和服的少女。灶門少年走過去,和那少女攀談了幾句,便走離開了。
“舍妹?”
“小妹名叫灶門禰豆子。話說繼國先生是武士來的吧?”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
“就像是說我們家姓灶門家裏就從事跟炭火有關的工作。”後麵的話雖然說灶門少年沒說的很透徹,但繼國大約是明白了。
這個孩子果然和炭吉很像呢。
不久之後就到了灶門家了,灶門少年放下筐進裏屋幫忙了,以下便稱回炭治郎好了。
繼國隨地坐在了房邊上,看著和似當年一樣的風景,像是看見了自己在那邊空地上舞動著日之呼吸的那副場景。
炭治郎由於是家中長子,一個人要處理很多事務,所以連坐下來聊天也是抱著另一個孩子。
他懷中的那個孩子慢慢爬了下來,爬到了繼國懷裏。
“繼國先生是一個強大且溫柔的人呢。”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繼國先生身上有一種……太陽的味道。”盡管生活艱辛,但他並沒有放棄,麵對大多數時候都是微笑著的。
“是這樣嗎?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灶門少年一臉疑惑。
繼國站起了身,準備向山下走去。
“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必須由我去做,而我又不得不承認的事情。”
“是嗎?那就好了,”灶門少年又指了指懷裏的小孩,“這孩子好像很喜歡您的樣子。”
“那以後可能要多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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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多指點錯誤,我好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