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夜一聽,兩票對一票,也就沒有異議了。再說了,他也認為同時招惹兩股勢力不明智。
“好,就讓那幫人重新體會恐懼的滋味,再由我們出麵收拾殘局。”
...
“我惹禍了。”
第二天剛來到紫蘭軒,李青蓮就坦白了昨夜的事。
他和紫蘭軒的關係瞞不過夜幕,這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自然要提前告知。若是夜幕來襲,他們也能提前做好準備。
衛莊依舊孤僻的坐在窗口,並沒有開口說話,仿佛覺得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紫女坐在李青蓮對麵,沉吟道:“你為何會平白無故惹上血衣侯?”
這話倒不是怪罪,隻是猜不透這家夥和血衣侯的矛盾所在。
“咦,你今天真的把頭發披下來了,紫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女為悅己者容?”
李青蓮答非所問,他剛進紫蘭軒就覺得眼前一亮,紫女的這副裝扮是他曾經的夢。
“李公子似乎想多了,我以前也是披著頭發,何況今晨剛做過頭發,不便盤起。”
紫女見他這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下意識不想讓他如願。
如果說昨天還對衛莊的話有所懷疑,今天算是確定了,這家夥真是衝她來的。
“你做頭發了?”李青蓮愕然。
“頭發盤久了,自然需要梳理。”
“誰給你做的?”
“弄玉...李公子問這個作甚?”
“沒什麼,隻是覺得弄玉的手藝很好。”
李青蓮暗暗鬆了口氣,不是韓非就好。
“莫名其妙。”紫女翻了翻白眼,這家夥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做個頭發都要問個不停。
“咳,我這是關心你,對了,衛莊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李青蓮重新談起正事。
紫女也看向衛莊,如果夜幕要來襲,她就得考慮讓姐妹們躲起來了。
“如果他們足夠明智,就不會同時樹兩麵敵。”衛莊依舊又冷又酷,話語中充滿自信。
李青蓮豎起大拇指。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真是太妙了。”
衛莊臉色微沉,他很不喜歡別人搶他的口頭禪。
“唐七告訴我,你身旁一直跟著一位百越女子,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救天澤是為她?”
這位鬼穀傳人可不僅僅隻會用鯊齒梳頭,他的推理能力也很強,已經無限接近現實。
紫女沒有說話,但李青蓮能感受到不太對勁的氣氛。
“紫女,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李公子不必向我解釋,我們隻是合作夥伴,沒理由過問你的私事。”
紫女麵帶微笑,似乎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然後,她就當著李青蓮的麵把頭發盤了起來,嘴裏振振有詞:“披著頭發醜死了,什麼破眼光。”
李青蓮僵住了。
“對了,昨天我們談的是股份互換的交易,李公子沒必要再交錢,你的箱子記得帶走。”
紫女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衛莊,我恨你!”
“太妙了。”
衛莊得意的嘴角一歪,露出邪魅的笑容。